噪和惊恐,老龟静息般蜷缩无声。
“嘭”
锅外传来一阵巨响,之后有碎石落在铁锅上,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动,曹满捂着口鼻,心里苦逼到了极点。
“嘭!”
又是一声,然而这次的声响是从锅顶处传来的,曹满视线上移,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老怪肯定是跳到了锅顶上面。
一息,两息
足足五息的时间,锅外面再无响动传来,曹满郁闷气结,心里骂开了花,他想不通,老怪站在生铁锅上玩啥呢?
真把铁锅当成小土包了?站的高撒的远,顺风三米远,逆风湿裤脚
去你丫丫的,又不是三岁的毛娃子,谁还玩站高撒尿这么没出息的游戏,再说了,僵僵粽粽的会撒尿吗?
曹满心里晦气无比,突然头顶一声闷响,脑袋直接被压下的铁锅砸了个正着,疼得曹满龇牙咧嘴,好悬没叫出声来。
等他想伸手揉揉生疼的脑袋,却突然发现了锅下的空间变得狭小了许多,以往藏锅下尽管空间不大,但蜷缩着身体好歹还有回旋的余地,但现在就是想抬一下手臂都做不到。
不仅空间变得狭小,锅底黑压压的好似黑墨,刚才缝隙处还能渗透进来的绿芒,此刻消失无踪,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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