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同样眼神炙热,毫不掩饰脸上的贪婪和兴奋。
只是二老谁也没动,相互对峙着,一时间气氛颇为沉闷,沉闷中又隐伏着蠢蠢的躁动。
“萧门主,既然字碑已经到手,不如我们冰释前嫌,重归于好如何?”半晌,赵青河率先开口说道。
萧镇山暗中掂量了一下,随后点头回道:“有道是不打不相识,打打闹闹感情深,刚才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赵青河一听,鼻孔喷气,你丫的打打闹闹感情深,黑秃,那叫玩命好吗?
心里颇为不爽,但利益在前,这点不悦很快被他抛诸脑后。
然而萧镇山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赵青河脸色再次发黑。
“只是一码事归一码事,现在的问题是这块字碑该咋分?”
赵青河冷哼一声,脸色阴沉的问道:“什么意思?莫非你打算出尔反尔,当之前的约定是狗屁吗?”
“呵呵,此一时彼一时,谁让你偷袭祖公来着?若非祖公命大,恐怕现在已成了你的刀下鬼,这笔账怎么的也该付点利钱对吧?”
赵青河嘴角一抽,心里一阵骂娘。
黑秃,要脸不?
刚儿谁说的不计前嫌来着?话音未散,尼玛,这就开始算起了利钱,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忘了,黑秃从来不要脸。
压了压火,赵青河沉声问道:“那你想怎么个算法?”
“很简单,其他条件依旧,除此之外再加一条,字碑我们一人一半,否则就你这贼溜溜的心思,祖公怕你翻脸不认账,到那时祖公找谁辨理去?”萧镇山大咧咧的说道。
“你说什么?”赵青河老眼牛瞪,要不是顾及自己的身份,非跳脚爆了粗口不可。
萧镇山摇摇头,“人老耳朵聋,祖公这么大的声气都没听见,真麻烦。”
“老夫没聋,耳朵灵光着呢!”气憋的赵青河忍不住反驳一句。
“我去,装聋卖哑更可恶,说明你这人心眼坏,手还黑,祖公要是不提防着点,怕是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
萧镇山老神在在的说道,看他那认真的表情,还真像那么回事。
佛都有火气,何况人乎?
赵青河不听还好,当即一口吐沫喷了出来,“呸!老夫心黑还是你心黑?萧镇山,黑秃,老不要脸,没有人比你更心黑!”
萧镇山不以为意的掏掏耳朵,似乎已经猜到了对方的反应,随后
“刚儿你说啥来着?祖公耳屎多,不掏不舒服,正好没听见你说啥。”
萧镇山把小指上扣出的耳屎往地上一吹,对着赵青河眨了眨无辜的牛眼问道。
“你”
赵青河有种吐老血的感觉,好在平日里修身养性,脾气控制得很好,否则这会儿即便不吐老血,也非气趴下不可。
“好好好,老夫不和你逞口舌之争,说,你想如何分配字碑?”
赵青河知道在这么拖延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先听听对方的意见,如果在容忍的范围以内,他勉强还能接受,而且
答不答应又能如何?萧镇山是强,但自古老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不过一介平头老百姓,对赵青河来说,像弄死对方就跟碾死只蚂蚁无异。
赵青河眼底寒光烁烁,带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气。
“嘿嘿,老赵,早说不就没事了吗,看把你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何必呢?”萧镇山换上了笑颜,笑得那叫一个亲切。
“少废话,快说!”赵青河有种想揍人的冲动,不,揍人不解恨,爆蛋才过瘾,爆了黑秃的老蛋,一了百了。
“师父,现在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必须先除去巫祖血僵”段虎担忧的说道。
其实这话他早就想说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插嘴的机会,看着二老你一句我一句像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