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骂街似的斗嘴,急得他恶汗不已。
萧镇山不耐烦的大手一挥,“啧,虎子,别调皮,大人说话,小孩插哪门子的嘴?一边玩蛋去。”
得,段虎终于知道以往曹满的感觉了。
真他姥姥的晦气,自个儿这么大坨人,说句难听话,岁月一晃,壮年变老年,咋就成了小毛孩了?
段虎真想问一句,俺尊敬的黑秃师父,胎毛未退才叫小孩,您老哪只眼看见我还长着胎毛了?
胎毛没有,糙毛倒是不少,想看不?
段虎头冒黑线,有心辩驳几句,萧镇山牛眼一瞪,他能咋办?
不过话说回来,别看段虎年纪不小,但在萧镇山的眼里,即便他成了个黑老头,一样当毛娃子看待,无他,段虎当他徒弟那会儿正值年轻,跟小孩没啥两样。
正如父母眼中的孩子,再大也是孩子,一辈子都不会变。
气哼两声,段虎听话的走到了一旁,没玩蛋,那玩意能随便玩吗?
目光游走四周,段虎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他深知巫祖血僵的可怕之处,尽管此时没有现身,但并不代表对方就此退却,何况巫葬台上还聚集着难以计数的巫僵,这层隐患就像大山似的压在他的心头。
压抑的同时,段虎感到有些诧异,究竟巫祖血僵是如何遁走的?
记得当时他用赤火星雷,双管齐下打算困杀老怪,为何转眼就消失不见了呢?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