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老怪不过来的话,我们用什么把它引入大阵?”
救人?
引老怪!
段虎的话声不低,赵青河听了个通透,气得老头再次吐血,这回运气差点,等一口老血吐完,老头几乎当场咽气,口鼻间气若游丝,看来半条腿已经踏入了鬼门关。
萧镇山一见,收起了玩性,一本正经的说道:“老蚂蚱,不是祖公不想救你,而是我们师徒二人必须主持大阵,一旦移位,阵法不攻自破,所以不便行动”
“喂!死了没?没死的话听祖公教你活命的法子。”
赵青河微微动了动脚丫,以此回应着萧镇山的问话。
“嗯,命真大,这么的都没死。”听口气,似乎萧镇山有些不太满意。
赵青河鼻孔喷出一丝热气,老黑秃,信不?现在老夫就死给你看,死后化成厉鬼掐死你!
只是这话萧镇山听不见,否则他非笑个前仰后翻不可。
咋滴?真老糊涂了?难道忘了祖公的老本行是干啥的了吗?
做鬼?
祖公打人打妖打老怪,干的就是老魔老鬼。
你敢来,祖公管揍,不仅揍,还管饱,一次不过瘾,天天揍得你叫祖公!
萧镇山接着说道:“听好了,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赵青河双腿一蹬,好不容易憋着的老气好悬一口气散了。
黑秃,能不玩老夫吗?
老夫都这样了,你还那样,难道你真想老夫那样了,你才罢休吗?
看来赵青河真是快嗝屁了,连脑子里的想法都颠三倒四的,这样那样一大堆。
萧镇山继续说道:“先别急着死,祖公记得你身上装着一种秘药,就是此前你给人傀吃下的药丸,黑不溜秋的像泥垢,不过药效却惊人,吃下后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准活蹦乱跳,想死都难。”
赵青河眼神涣散,但脑子还没僵,一听这话
你姥姥的泥垢,黑秃,不懂别装懂,你知道那是什么药丸吗?
泥垢?
泥你祖姥姥的黑垢垢
等等,药丸,秘药黑冥神打丸!
我去,我勒个靠的,我巴勒个擦的,咋把这茬给忘了?
奄奄一息的赵青河忽地身子一抖,浑浊的老眼精芒再现,顿时来了精神。
萧镇山哈哈一笑,打着趣跟段虎说道:“咋样,我就说老蚂蚱死不了吧?人有三口气,狗有三泡尿,活气不散人不死,黄尿不撒狗不趴,瞅瞅,老蚂蚱这精神头,堪称我辈之一代楷模,临死蹬腿都这么有劲。”
段虎听着哭笑不得,有心说两句,算咯,在师父面前,还是少说为妙,免得自讨没趣。
嘴炮这玩意可是门绝活,瞅瞅师父,玩得多溜?那叫艺术,自己呢?顶多一个野路子,没法比。
只是
赵青河真够惨点,连段虎都看得有些于心不忍。
喘喘的三口气,俺的黑师父,那叫回光返照好吗?还是被你给激出来的。
地上,赵青河一个蹦跶窜了起来,老头烂脸独臂,浑身是血,动作却异常灵活,眨眼的工夫便把周身摸索了个遍,看得萧镇山津津有味。
段虎没看,打顶偷瞄一眼而已,无他,身负观敌瞭阵之责,这会儿他必须全力观察老怪的动向,无暇分心他事。
“老蚂蚱,逮跳蚤还是抓虱子呢?你倒是快点成不,晚了可就没戏了。”萧镇山不忘催促两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关心对方似的。
赵青河没空理会,把精力都投入到了寻找黑冥神打丸上了,只是
“娘的,老夫的药瓶呢?”等把周身摸索了个里外通透后,赵青河急了。
记得当时他拿出了几颗分给人傀服用,剩下的药丸都装进瓶子里随身装好了,怎么就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