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在和老怪打斗的时候掉了?
一想到这,赵青河急得两眼发直,手足无措了起来。
返回战场寻找药瓶?
这不找死嘛!
没瞅见老怪正对着他那条已成肉泥的膀子在撒邪火吗?现在过去,找不找得到药瓶赵青河不知道,唯一能肯定的是,老怪一准能找到他,届时
羊入虎口,老鳖入瓮,还有比这更狗血的吗?
要命的是,好不容易打起的精神头,这会儿就像退走的潮水,说散就散,赵青河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颤巍巍的身子几乎提不起一丝力气。
赵青河急了,是真急了,急得老泪转眼眶,老腿弹三弦,在这么下去的话,无他,一准下地府找他师父团聚。
眼看赵青河就要支持不住,忽然萧镇山晃了晃手里的白瓷瓶,贱兮兮的唤道:“老蚂蚱,这玩意是不是你的?”
循声看去,赵青河不看还好,一看,当即老眼牛瞪、怒发冲冠,就这一下,萎靡的精神立马暴涨。
“贼黑秃,你敢偷老夫的药瓶!”
“呸!祖公何许人也,会做那等下贱之事?”
“那老夫的药瓶为何会在你的手中?”
“祖公捡的。”
“捡的?”赵青河浑身栗抖,你老娘的,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不要脸的,比老夫没脸没皮还不要脸。
萧镇山嘿嘿一笑,晃着瓷瓶说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药瓶是祖公捡的,老蚂蚱,想要吗?”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