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竟然还敢狡辩?人证物证俱在,最后贪墨的银两,必然全在王府之中!”侯培青义愤填膺地道。
“人证物证?”摄政王转头看向侯培青,轻笑出声。
“就凭你这些书信?你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摄政王拾起皇上扔在地上的书信,拿在手中扬了扬,脸上布满了冷笑。
“看来王爷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当然不止是这些书信,但这些书信正是罪证之一。王爷可有仔细看过,这书信上有王爷的私章。私章旁人总不能随意得到吧?况且这可不是一封,下官数了数,有十三封啊!”
侯培青冷笑,他倒要看看,摄政王怎么给自己洗脱嫌疑。
“这书信本王是看过的,只是侯大人或许还不知晓,早在半年之前,本王的私章就已被窃,如今用的私章与之前并不是一枚。此事,本王已经向吏部等衙门报备。”
摄政王转过身,挑衅地看了一眼侯培青,真以为他会没有准备吗?
侯培青闻言脸色为之一变,这些书信,最后的一封,到现在还未满半年,就在梁万涛死之前半个月。
“皇上可派人去吏部查探,看臣所言是否属实。”摄政王朝着皇上行了一礼,胸有成竹的模样与急躁的侯培青相比,更具说服力。
“那半年之前呢?排除最后一封书信,其他的书信,王爷并不能辩解不是你所为。最早的那封,是在两年之前,那时王爷的私章可还没被盗呢!私章是何等隐秘的东西?不管是哪位官员,都会携带在身上,怎会被窃?这些,王爷又作何解释?”
侯培青当然不死心,他今日就要让摄政王坐实贪污索贿,勾结外邦的罪名。
“私章失窃,确有此事,王爷所述时间符合,毫无误差。依臣之见,侯大人也没证据表明,这些就是王爷所为。既然有人盗窃王爷的私章,那就表明早就有人想图谋不轨。或许王爷疏忽大意,让那些贼子奸计得逞了。”
吏部右侍郎闫明昀上前一步,他是吏部官员,对私章一事也是知晓的。
侯培青冷哼了一声,“闫侍郎对此事如此了解吗?你又有何证据表明此事与王爷无关?疏忽大意?本官手中搜集到的种种证据,都证明王爷脱不开关系,甚至可以说是主谋。”
“皇上!梁万涛身为边关守将,每年贪墨的银子家加起来可不止咱们抄家的那点数,剩下那些银子都去了何处?他在边关大肆扩张势力,利用朝廷对边关将士的功勋奖惩,冒领军功,笼络人心,结党营私。若非咱们发现得早,后果不堪设想。而如今的风度关守将龙虎将军云仲,竟然勾结乱臣贼子,当是起了谋逆之心。而他手上兵权在握,难保不会立刻揭竿起义!”
侯培青看了一眼众人的脸色,又道:“届时咱们大郡朝内讧,外敌趁虚而入,这可是动摇国之根本。且云仲将军,与王爷来往密切,此事难保不是王爷授意。皇上!还请皇上立刻将摄政王押入大理寺,包围王府,查抄府邸。”
众人闻言大惊,看向侯培青的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这可是摄政王,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让皇上将摄政王关押起来,这难道不是逼反吗?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啊!
“呵呵!”一声轻笑在御书房内响起,接着便是一阵狂笑。
众人一看,见竟是摄政王?
“简直是一派胡言!”摄政王拂袖,脸上满是冷笑。
摄政王摇头叹息,道:“侯大人!你以为本王还能忍让你到几时?其他事,本王都能不计较,毕竟也是咱们万氏理亏在先。可你想诬陷本王结党营私,与乱臣贼子勾结,贪墨银两,这些可都是重罪,恕本王不能再忍让,对你陷害同僚的罪行,也绝不会再姑息!”
“咱们万氏,对朝廷一向是忠心耿耿!当年先帝驾崩,皇上尚且年幼,本王若是有谋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