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绝不会巍然不动。更何况,侯大人似乎忘了,当时梁万涛索贿一事,还是本王搜查到证据,将这罪行揭露的。他若是与本王结盟,那本王又为何要将他除去,将他留在边关继续为本王敛财,岂不是更好?”
“嘶正是这个理儿啊!”工部右侍郎陶岳峰抚掌,看向侯培青的眼神中充满讥讽。
“是啊!若王爷当真与梁万涛勾结,那又为何要戳穿他?”吏部右侍郎闫明昀连忙点头,这般说来岂不是自相矛盾?
皇上转头看了一眼闫明昀,脸色一沉,这闫明昀之前还是纯臣,如今竟然已经站队。闫明昀有几分本事,这样的能臣竟然与摄政王勾结在了一起,这对他来说,是一大损失。
首辅俞则闳也转身看了侯培青一眼,若是侯培青就这点证据,怕是不成啊!摄政王能如此轻易被扳倒?未免太天真了些。
众人不禁窃窃私语,“这的确说不通啊!”
“侯大人......唉!”一名官员叹了一声,脸上满是叹息之色。
大伙儿一阵沉默,皆以为侯培青是疯了,为了死去的儿子,这是准备死死咬住摄政王不松口了。当然,他们也知摄政王必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之下,贸然行事,只会自讨苦吃。
“侯大人!”摄政王突然走至侯培青的身旁,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本王知你痛失爱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悲呦不已。而此事,虽查出不是咱们万氏的子弟所为,但毕竟与咱们万氏脱不开干系。因此,本王对你是一再容忍,希望方姓氏能重归于好,冰释前嫌。”
说到此处,摄政王又深深叹了口气。
“可本王现在却觉得这都是本王的一厢情愿,心中难免失望。许是大人太悲痛了,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最近,本王瞧着,大人的情绪似乎难以控制,行事十分乖张且毫无逻辑。之前,本王曾听闻,大人常常夜不能寐,即便入睡,还在梦中呼唤爱子,醒来便是嚎啕大哭。平日里当值时,更合适魂不守舍,时常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