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家的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他这一死,我们家就塌了,所以民妇才鬼迷心窍,听了那人的怂恿。”
“可还记得怂恿你的人长什么模样?”
“记得,记得……”
两名护卫提着一名男子进来,扔到妇人面前。
风澈淡淡的问,“看仔细了,是不是他?”
妇人只看了一眼,便点头,“是他,是他……”
风澈微微低头,看着男子,询问,“是你自己招还是我让人打的你招?”
男子一早就被人抓过来,县衙内发生的一切他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
看身边躺着的人,血肉模糊,剩下最后一口气,死不成也活不了,心里惊惧,一闭眼,就要咬舌自尽。
众人没看到风澈是如何出手的,等反应过来,他已经钳制住了男子的下巴,依旧还是那副淡淡的口吻,“想死?”
男子说不上来,眼中都是惊惧。
风澈放开手,“拖下去!”
两名护卫上前,点了男子的穴道,拖拽了下去,把人扔在地上,又是一阵乱棍,只不十来下,殷红的血迹便染红了衣服。
男子穴道被封,发不出声音,就连求饶都不能,只能这么受着。
在他承受不住,就要昏过去时,护卫忽然停下手,把他又拖回了大堂。
鲜血染了一路,县太爷看得心惊胆战,双膝发软,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
“平阳县令可是累了?”
风澈还是淡淡的,让人听不出情绪。
县太爷身上的冷汗冒得更快了,挣扎着爬到风澈面前,“卑职该死,卑职该死。”
“平阳县为何说这样的话?”
“我、我、我……”
县太爷回答不出,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砰砰砰的,一下下磕在地上,非常的响。
师爷和一众衙役还有外面围观的百姓都愣了,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风澈不说话,县太爷就这么一直磕着,额头很快磕破,点点血迹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在地上。
在他磕的头昏眼花,支撑不住之时,风澈终于开了口,“去拿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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