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笑意,又低头看他的手,手里掌纹细碎繁多,一直都听老人说,有这样掌纹的人日子都是过的很苦的。
不知道他的日子过的苦不苦。
曹汀愈又说,“殿下,咱们得快点了,若是迟了,只怕是赶不上山下的早饭了。”
她伸手过去,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突然就能感觉到了他掌心的温暖和炽热。
他一把握住迟迟,然后把她猛地一提,就好像是拎小鸡一样的把她拎了上来。
她在前,他在后。
曹汀愈手里还握着缰绳,这样一看就好像是把迟迟整个人都抱在怀中一样。
他低头,气全部都喷在迟迟的耳畔,“殿下准备好了吗?”
迟迟觉得自己的耳朵发烫,半天她都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勉强的嗯了一声。
她自诩是活了这么多年的人,只是塞在一个小姑娘的皮囊之中,实际年纪都要大上个二十几岁的老阿姨了。
可是这一会儿竟然还是会心跳到脸红,到都不敢转头去看他一眼。
曹汀愈轻嗤了一声,“驾!”
马颠簸了起来,她就好像是被惯在了一个不停摇晃,在水面之上疯狂颠簸的小船上一样。
抖的她五脏六腑都好像是要换了位子一样。
他的声音裹挟着深秋的凉风送到她的耳畔,把原本的炽热都散去了大半。
“抓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