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杀了我。”
“你为啥要劫了我兄弟。”
“他总是跟我们抢人,会手艺活儿的都是抢的要的,我们抢不过他。”
“为啥?”
“我们只要会手艺的,家眷不要的。”
“早不抢晚不抢,怎么偏偏这个时候?”
“那天庄主看见一匹好马,让我去夺,如此便抢了。”
“为了一匹马,死了近千人!”李宗嗣拍案而起,又愤愤的坐下。
“好了,下去吧,你要是敢跑,我可就要杀了你了。”
“不敢跑,不敢跑。”屈通律后退着出了大帐。
梁兴闪进来,让军士退下。
“你要干啥?”
“感觉不对劲,把胜利寄托在敌人身上,这事儿我不能干。让兄弟们压着俘虏们伐木,打造投石车。”
“还要打?”
“不打?不打这个冬天怎么过?是粮食够了,还是棉衣够了?况且那个沈昂又不是能当家作主的,说出来的话能不信?”
“这次他们不过是一腔血勇,再战那里还有胆气?给咱们粮草便罢了,不给,咱们就自己去拿!”
“反正你都对!”梁兴大步从大张里走了出去。
此时沈庸惊讶的看着他儿子,本来他已经躲在了大宅里抱着妻妾等死,听到胜利的消息,大喜过望。可是一听沈昂说要给庄丁们赏赐数千贯,还要给那些贼寇钱粮马匹,顿时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哪有赢了的给输了的钱?既然他们退了,没了粮食自然会走。还有弄写个肉食给庄丁们喝些肉汤,乡下的苦哈哈,要钱做什么?去哪里花销?”
“父亲,这样咱们会人心大失啊。下次攻打,咱们怎么挡得住?”
“我这就给相邻的庄子去信,让他们前来增援。人家来增援,不得给人家点儿好处?都是要钱的,行了,退下洗洗吧,瞧这身上臭的。”
沈昂气的捶胸顿足,愤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