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会放过葛覃吗?”寒浇的问话越来越咬牙切齿,心想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冥顽不灵的父王。
“他那个大女儿不行,在有虞做暗线的人回说,只要小公主想要的东西,虞思一般都是顺着的,但那个大公主,虞王后对她倒是很上心,但虞思并不是很喜欢她,和她不亲近,定然不可能为了她和葛覃翻脸的。”寒浞一想到坚甲被抓,自己的计划落空,就气的直跳脚,完全没心思看自己还在病中的小儿子。
“现在人已经嫁过去了,父王准备怎么挑拨葛覃和虞思的关系呢?”寒浇话虽说的无力,但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嘲讽。
“我本来打算让坚甲劝说那个小公主,让她饿自己两天,或者让自己受个什么伤之类的,就说葛覃虐待于她,然后在让她找虞思诉苦,虞思一心疼,自然是要找葛覃麻烦的,这样我们不就有可乘之机了吗?谁成想这个坚甲他。。”寒浞气了大半个时辰,才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殿中,还未病愈的儿子,有些心疼又无奈的说到“你现在这个身子,也不用理会这么多了,回去养着吧。”说着话,对寒浇拜了拜手,示意他出去。
寒浇虚弱的走出主殿,扶着坚乙说“派几个人去纶邑看看,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葛覃不可能有本事把纶邑管的密不透风的。”
“嗯,小的知道了,那坚甲如何处置?”坚乙问的时候有些羞愧。
“能救就救回来,絮儿的事,我还要在问问他。”
坚甲是在纶邑的西门,被一个炼青铜的武夫拿下的,葛覃刚到纶邑不久,并没有成形的军队,能用的人也不多,抓人的命令是他下的,但真能抓到寒浇身边一等一的近身护卫是他没想到的。
葛覃派人将坚甲看管了起来,却并没有审问,而是去见了把他抓来的那个武夫。
这人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却勇猛有力。
“不知壮士如何称呼?”葛覃见到这个少年,便拱手问到。
“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城西的叫花子们,都叫我哎。”少年的脸上都是淤泥和尘土,衣服破烂不堪,连鞋都没有。
“你是纶邑人?”葛覃继续问到。
“是啊。”少年被领进殿后,就一直环顾四周,好奇的打量着。
“这个大殿有哪里不妥吗?”葛覃看着他问到。
“我只见过茅草屋,没见过这样的屋子。”少年稚嫩的语气,让葛覃突然想到了十一二岁在田间放牧的自己。
“他们说你是炼青铜的武夫?”
“那是我才拜不久的师傅,他功夫不如我,但是做出来的兵器很厉害,所以我就拜他为师了。”
“你什么时候拜他为师的啊?”
“就前几日。”
“那你之前跟谁学的功夫呢?”
“在城西的山洞里,跟那些老虎和灰熊学的。”
少年的答话,把殿中的人,都惊到了,伯靡忍不住问到“你是在城西的荒山上长大的?”
“是啊,那个野山上有吃的,我以前一直跟老虎抢吃的,现在拜了师傅,师傅每天都会给我吃的,还会教我打兵器。”少年说着话,眼里有些自豪的情愫流露出来。
“伯靡先生,去把他的那个师傅叫来吧。”葛覃说着话,坐了下来。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城门口干什么?”斟纶也随着葛覃落了坐,漫不经心的问到。
“我听到了几声狼叫,荒山上的狼很少出来的,我想看看,就跑过去了。然后就听到有人喊抓贼,喊的那个人是之前和我一起要过饭的,我就想帮帮他,就把刚刚那个人,抓住了。”
少年说的轻描淡写,好似他抓住的不是夏朝最有名气的护卫,而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平常人。
说着话,伯靡领着少年的师傅到了殿里。
“君上,这位是臣下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