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了,祖上世代都是为夏朝炼制青铜鼎的。”伯靡回话时,满脸的喜悦。
“即是故交,怎的来了纶邑,也没招呼一声呢?”葛覃扶起老者问到。
“不敢劳烦君上,小民是慕名而来,且不像其他的世家都有随众,我就一个人,年纪也大了,听说纶邑太平些,想着过来的年轻人多,收一两个徒弟,不想让这们手艺断送在自己手中,因为帮不上君上和伯靡先生什么忙,所以未敢叨扰。”
老者鬓发斑白,但精神还算矍铄。
葛覃看着他,欣慰的说“你这个徒弟很是厉害啊,能生擒坚家护卫,不简单。”
“他自小没了父母,身世坎坷,不过上天垂怜,阴差阳错的自己也学了不少本事,老夫与他有缘,就收了他做徒弟。”
老者进殿行礼时,少年便走过去,一起跪下了,对老者很是恭敬。
“孤看他年纪不大,是个可塑之才,好好管教,假以时日,必成大器。”葛覃看着少年说到。
“承蒙君上看得起,这孩子身上还有诸多野性,要好生调教些时日,怕是才能如君上所言。”老者谦逊的说到。
“孤看老先生也是个能人,慕名而来纶邑的青壮年很多,但现下都自己干自己的事,大部分也都是游手好闲的,虽伯靡先生把他们聚在一起了,但也找不到合适的师傅调教,老先生既能调教这位少年,想来,也是有办法管好这帮青壮年的?”葛覃抓着老者的手,问话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老夫年纪大了,怕是没那个精力。”老者回到。
“现在的纶邑虽看上去太平,实则危机四伏,老先生如此聪慧,应该知道,要保住这太平,没有能征善战的军队,肯定是不行的。”葛覃的语气真挚、诚恳。
老者躬身回到“虽说是一把老骨头了,但能尽力的定会尽力的,只是还烦请君上,在派个得力些的人给老夫,免得老夫力不从心,辜负了君上的期许。”
葛覃看了看安静的站在老者身边的少年说到“我看您亲自调教的这个少年就不错,孤赐给他一个名字,收为自己的部下,在一旁协助先生,可好?”
“老夫是炼青铜的,本自己也没有名号,现在我师徒二人能得君上如此赏识,已是大幸,一切皆听君上吩咐。”
老者说着话,和少年一起跪下,给葛覃行了叩拜大礼。
葛覃赐了少年季抒之名,封老者为虎贲,命伯靡先生在城西开辟校场,纶邑的第一支军队,渐渐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