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有效。”
n—柴姑娘,诗韵是认真的,以您的身份,没有什么人不能揍一顿了吧。有些人,该揍的时候就得揍,宁可把别人揍痛,也不能把自己气坏。”
钱明月叹息“可是,姐姐遇到的麻烦也更复杂,不是打一顿就能解决的。”
王诗韵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钱明月,无声地询问什么麻烦?能跟民女说吗?
钱明月的心又沉起来“被骗了。你会不会以为被骗一次而已,不应该这么生气?”她抬手,又放下,想解释,最终简单地说,“我最讨厌欺骗。”
王诗韵一反之前的善解人意,说“对啊,诗韵觉得被骗一下就能生气真好。一直被骗,被骗习惯了,偶尔有人说真话就很感动了。娘娘,在民女的世界里,欺骗算是最低一层的恶了。”
她眼神黯淡,看得钱明月心痛,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竟然不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吗?
“谁欺负你了?姐姐给你出气。”
“那倒不用,诗韵自己能解决。”王诗韵习惯性地拒绝,又纠结起来,皇后娘娘如果能帮她说一句话,事情就很好解决了。
可是,已经拒绝了,怎么好再开口呢。
有了!王诗韵说“其实,娘娘已经帮忙了。”
钱明月疑惑“哪里?姐姐好像没做什么吧。”
“柴姑娘看重诗韵,就没人敢欺负诗韵了。”
这话说得钱明月莫名心酸,拉着王诗韵站住说“诗韵,你不说姐姐不逼你,但姐姐让銮仪卫去查的话,你不要怪姐姐。”
王诗韵忙说“何必再麻烦銮仪卫,诗韵说就是。”
到了客房,屏退左右,关上门,只剩她们两个,王诗韵才开口“诗韵有三个姐姐,没有一个哥哥,娘娘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钱明月垂眸“虽说事非经过不知难,但可以想象一二。”
王诗韵依旧在笑“娘娘能说出事非经过不知难,感受肯定比其他人多一些。”
钱明月说“你舅舅们都是厉害人物,按理说你母亲不至于太受气啊。”
王诗韵点头“是啊,比起很多人家,母亲算是过得比较好的。可是,您不知道,钱权是男人的筋骨,子嗣是女人的筋骨。”
“因为没生儿子,母亲自己的筋骨都断了,每日里除了给父亲张罗纳妾,就到处求神问药,想生儿子。她不敢对祖父祖母和父亲提反对意见,甚至对着伯母婶娘也直不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