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至今都没人敢去那里,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这于地主跑错了地方?可田契上明明写的是柳树坡!
“我怀疑这于地主拿着槐树坡的田契做了假来诓我们!”顾如槿虽然说着怀疑,语气却斩钉截铁。
“真的吗?你怎么看出来的?”柳学鸣心里瞬间升起了希望,他自己家也开了五亩地,要是能保住那就太好了!
“学鸣伯也看了田契,上边那个柳字明显与其他字墨迹不一!”
听了顾如槿的话,柳学鸣刚升起的心又沉了下去,“单凭这个也不能说他们造假!”
顾如槿却胸有成竹,“去诈他一诈便知道真假了!”
之前她查过一桩案子,收藏家将自己重金买来的名画送去装裱,谁知不久市面上便流出了一副一模一样的真迹,经过追查才知道,是装裱店老板偷偷将画揭下来了一层。
前世这样的新闻屡见不鲜,将古董画揭了两三层,一幅画卖好几家,就连博物馆的藏品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顾如槿扭头故作疑惑地看着于地主道,“你这田契是假的吧,朝廷用的是陈清款宣纸,陈清款宣纸可以揭开四层,你这个厚度只有三层,你造假的时候是不是少附了一层?”
“这怎么可能?”于启富惊呼出声,东西是自己找人做出来的,他怎么知道用了几层,何况这么薄的一张纸,没人能摸得出来。
顾如槿确实没有摸出来,她连陈清款宣纸有几层都不知道,可如今看于启富的态度便知道对方已经上当了,没有做过假的人怎么可能知道三层四层。
看着顾如槿笑了,于启富才意识到自己被坑了。
“呵!你这妇人真是牙尖嘴利!”于启富扁了扁衣袖,轻蔑一笑,“本不想用强硬手段,可你们非逼着大爷用,大爷造了假,那又如何!今天这几十亩地大爷是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