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姑娘颇有些姿色。
炎颜的容貌实在太惹眼,满录头一眼看见她,立马就猜到张肥猫那些跟班小子嘴里说的,肯定就是这个姑娘。
把气个半死的瞿平春扶进屋,满录给他倒茶顺气,顺便溜须拍马:“师父莫真动气,就让那姓毕的再嚣张几天。”
瞿平春灌了口茶,喘着粗气:“哎呦,可气死我啦,你说那姓毕的,一盘菜十两金子,他咋不抢去呢。哎呦,他现在得多有钱啊……哎哟,气死我啦……”
满录小心赔笑:“师父您忘啦,前阵子酒楼里传的那事儿啦?张大富眼下正候着这个机会收拾姓毕的呢,刚才说话的那个漂亮小娘,就是张大富看上的那个姑娘。”
瞿平春眨巴着三角眼看着满录。
满录贼笑:“张大富是啥样人,别人不清楚,您老还不知道?他在这小娘子手上吃了那么大的亏,能善罢?您老就瞧好吧,这回的千人宴,有他毕承当众丢人的时候!”
瞿平春也奸笑起来:“没错,张肥猫负责食材买办,他那人坏水儿多着呐!对了,你那东西带上了没?”
“师父放心,徒弟这回妥妥地带在身上呢,那位大师还给了徒弟一张符箓贴上,保管谁也偷不去。”
瞿平春立马咧开了嘴叉子,屋里传出师徒俩奸黠得意的笑声。
再说毕承这边。
众人刚安置妥当,就有二门管家进来传毕承进去见东家。
身为唯一的女徒弟,豪府特地给炎颜单另安排了房间,房间里木梳篦子,更衣铜镜一应齐全。
豪府果然是大户人家,行事稳妥,面面俱到。
炎颜一关门,吨巴立马就现了身,围着炎颜直叫唤。
“你刚才是不是发现什么东西了?”炎颜问。
“吨巴!”吨巴立马点头。
炎颜:“你能找着那东西么?最好把它偷出来。”
吨巴摇头:“吨巴,吨巴!”
吨巴叫的时候人立而起,用两只前爪在虚空一通比划。
吨巴比划的这套爪式有点复杂,炎颜看了半晌,蹙眉猜道:“是不是那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你拿不到?”
“吨巴!”
嗯!
它主人真聪明!
炎颜摸着下巴琢磨。
估计是上回她和毕承偷过一次,对方起了防备。
炎颜又问:“如果那东西露面,你能弄到不?”
对方既然带着,就总有拿出来用的时候。
吨巴用爪子挠了挠耳朵,张大嘴“啊呜”一声。
炎颜这回懂了,拍拍吨巴毛茸茸的脑门:“朕准了,你就把那玩意吃了吧!”
“吨巴!”
得令!
吨巴能嗅出那件东西,炎颜的心放下一半。可这也恰证明了对方跟修士常有来往。
那个修士会不会也在这府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