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万分。
“一分钟之内,把地上所有的珠子捡起来。”
我看着她怒视我的眼睛。
“我不想说第二遍!”
柳依依一手捂着脖子不断哽咽哭泣,一手在地上不停寻找掉落的手串念珠。
32颗,不多不少。
我捡起地上的花,走了几步转身对仍然蹲在地上颤抖的柳依依说:“我和徐天扬没有任何关系,以后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说完头也不回的上楼。
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告诉我要与人为善,凡事为他人考虑,可我自小便是绝对回报型,无论报恩还是报仇。
善良可以,但要有度,否则就是任其宰割,助长为虐。
我挑了几支花插到花瓶里,剩下的送到了云峰书店。
电话响了,是徐天扬。
我看了一眼电话,没有接。
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我把手里的香烟点燃了熄灭,熄灭又点燃,反复多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落寞悲哀。
咣咣咣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徐天扬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前,一脸焦急。
“柳依依怎么会找到你这来了?你没事吧?”他手扶着门框,喘着粗气。
我双手环胸,倚靠在门边,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没事。”
他上下看了看我,呼出一口长气。
“不让我进去吗?”
“有话就在这说吧!”我纹丝未动。
“柳依依脖子上的淤痕是你弄的?”
“是。”
“你弱不禁风,怎么那么大的力气?”
“想杀人的时候,力气总是很大。”
“你怎么了?”徐天扬看我语气不对,问道。
“没什么。”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你这的,她说只是想见见你,因为经常听我提起你。”
“哦。”
我突然有点心烦,回身取过一支香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我仍然站在原地,不让他进来。
“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身上还有伤,打电话你又不接,所以过来看看。”
“你看到了,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你怎么了?羽央。”
“以后没事的话不要来找我了,就这样。”我又吸了一口烟说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柳依依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我沉默了一秒。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未等他多说一句,我便关上了门。
柳依依虽然有点骄横,但是无论家世背景,还是学识相貌都与徐天扬天造地设的一对,无论他们是什么关系,我都不应该牵扯其中。
况且,我也只想一个人安静的活着。
4
山冈本一打电话给我,邀请我下周参加他的生日宴会。
日本,记忆中美好的地方。
第一次遇见凌宇是在开往北京的列车上。
我一直在猜想,坐在我对面这个阳光帅气的男孩叫什么?去哪里?目光清澈如水,无波无澜。他戴着耳机安静的低头看书,我看了一眼书名,叫《金枝》。
他的身上有种令人心旌摇荡的魔力。
似乎感觉有人在注视他,他抬头与我对视了一眼,这一眼,是我梦的开始。
后来我知道他叫凌宇,北京外国语学院大一学生。
凌宇是我的初恋。
他的身上有着令人羡慕的才华,除了精通各种外语,钢琴也弹得甚好,还写得一手好字。
凌宇篮球打的好,每次看他比赛,女孩们的尖叫欢呼声总是此起彼伏。他待人真诚热情,每次牵着我的手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