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在他的校园里,身边的女生都对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凌宇是我的骄傲。
在一起三年,我陪他打球,看电影,偶尔也会跟他一起去听课。凌宇一直想当一名外交官,他的舅妈经营着日本最大的贸易公司,凌宇的父母也是股东之一,大二暑假的时候,我和凌宇第一次登上了飞往日本的航班。
我们走遍了日本的大街小巷,他曾拉着我的手站在鹿儿岛的海边对我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们拥吻在白沙如雪的海岸线上,只希望此情永恒。
回忆在我手中燃尽的香烟中慢慢熄灭,我又点燃一根,不吸,只是呆呆看着。
电话响了,是徐天扬。
“羽央,山冈先生的邀请你收到了吧?”
“嗯。”
“你在家呢?”
“嗯。”
“你怎么了?”徐天扬听我电话里的声音低沉,焦急的问。
“没事。”
“我过去找你行吗?”
“现在?”我抬头看看已经漆黑的天空问道。
“现在!”
“好吧。”说完我挂断电话。
回忆让我无限感伤,我突然想找个人说说话。
徐天扬到的比我想象中要快。
一声急促的汽车刹车声穿透黑夜,我在阳台上望着急步上楼的徐天扬,把手中的烟熄灭,转身进屋。
我沏了杯茶递给他。
“我家只有这个。”
“你心情不是很好。”徐天扬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放下。
我站在窗边看着他。
“是不好。”
“为什么?”
“为情所困。”
“因为我吗?”
“不是。”
我回头看向窗外点点繁星。
徐天扬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我没理会他,径直走到阳台。
徐天扬扶着阳台上的栏杆,低头看见烟灰缸里的烟蒂。
“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
“一年前。”
“能戒掉吗?”
“能,但我不想。”
“为什么?”
“烦闷的时候,总需要一个什么东西排遣,或烟或酒,酒不能随时喝,烟却可以。
我点燃一根香烟,狠吸了一口。
“什么时候动身去日本?”
徐天扬转过身把我手中的烟掐灭,看着我说:“明天。”
我看着被他熄灭的烟,微微蹙眉。
“去这么早?”
“想陪你散散心,明天我来接你,一起去机场。”
徐天扬说完这句话便开车离开了。
从日本羽田机场出来,山冈先生的司机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
东京君悦酒店。
看着酒店的名字,我站在那里有点愕然。
没想到山冈先生给我们安排的房间是总统套房,但只此一间。
我回身问身后的司机。
“あの、部屋を一部屋だけ予約しましたか?”(就订了一间房吗?)
司机回答说是的,山冈先生吩咐的,说希望你们好好休息。
看来山冈先生是想给我们创造相处的机会。
徐天扬看我一脸尴尬,便询问前台是否还能再开一个房间?回答是不能,房间已满。
我拉了一下徐天扬,示意他拿上行李箱上楼。
上次与凌宇来日本,凌宇的舅妈为了讨好他,特意在东京给我们订了一间总统套房,我们在那里住了半个月。
当时我还说这也太奢华了!现在想起却已恍如隔世。
那个酒店,就是此刻脚下的君悦酒店。
我推开酒店的房门,仿佛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