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见她那模样,也是心疼的厉害,这虽是打在江韵脸上,却是疼在她心上。
不过此时她也顾忌不到这些,定了定神,面上带了几分歉意。
朝着君离忧道“小女性子顽劣,这也怪我是我不对,一直太过宠爱她才将她养的骄纵了些。
“她所言皆是有口无心,得罪之处还望公子莫要与她计较。”
君离忧见自家姐姐这般护着自己,心底暖成一片。
他自是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连忙道“夫人言重了。”
丞相夫人言罢,转头看向沈煜宁,语气亲切道“不知郡主你们可安排了船只?
“不若到我们船上来,一同游湖观……”
“多谢夫人美意了,不过五皇子已经安排好船只了。”
丞相夫人面上笑意盈盈,丝毫看不出片刻之前与沈煜宁针锋相对的模样。
她乐的做戏,沈煜宁也全然配合,两人客套一番。
丞相夫人心底记挂着江韵,也不再耽搁,笑道“既然五皇子已经安排好船只。
“那我便不打扰诸位的雅兴了。各位得了空也可到我们这边来玩。”
“多谢夫人美意……”
沈家众人和长孙景元也客气出声。
今天丞相府可谓是丢脸到了极致,丞相夫人话落也不多留转身带了丫鬟进了船舱。
见丞相夫人和江韵都进了船舱,周围看戏的人也纷纷收回了目光。
该垂钓的垂钓,该吟诗的吟诗。
沈煜宁下了丞相府的船只,朝着沈睿一行人走来。
“大姐姐好厉害啊。”沈煜萱仰头看着她,眼底满是崇拜。
自家大姐姐实在太厉害了,不仅鞭子舞的好,打人巴掌也那么厉害。
打了人还能让别人道歉,真是太厉害,太解气了。
沈煜宁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一行人也不多留,转身上了事先安排好的船只。
一直未曾开口的沈煜清跟在众人身后,抬头看了眼丞相府的船舱,眸光微闪。
………………
太子府近日的气氛异常严肃。
长孙景淮身上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如今都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按理来说,长孙景淮如今大病初愈,整个府邸应该是喜气洋洋才对。
但如今的太子府却是没有半点欢愉的气氛。
无他自家主子自打清醒过来后来,便看谁都不顺眼。
短短几天时间,这太子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被罚了个遍。
众人仔细留意着,发现罚最多的皆是跟着殿下去了宁燕的一行人。
于是乎,众人纷纷猜测,自家主子这是秋后算账?
但是依着他们对长孙景淮的了解,自家主子也是那等不讲道理之人。
这宁燕一行除了遇刺到底还发生了何事,能让自家这般恼怒。
太子府一众下人心底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
奈何长孙景淮周身的冷气太过吓人,生生将他们的八卦之魂熄灭。
也有胆子大的偷偷摸摸试探着问了几句,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无他,便是连他们也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看着长孙景淮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下人都小心翼翼伺候么,大气不敢出。
一众侍卫皆是有多远避多远,若非必要,坚决不敢出现在自家主子面前。
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自家主子不高兴。
“长孙景淮!”冉子骥怒气冲冲从外头进来,指着榻上的人满面不可置信。
“你!你……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好端端为什么要关我进沼狱里去面壁?”
冉子骥真是被长孙景淮气出了内伤,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醒了之后看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