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便有些晦暗不明,莫名的有些吓人。
这几天下来,一直鸡蛋里面挑骨头,数落他这不是,那不对。
大大小小没少惩治了他,但看着这整个府里的人都在挨罚。
冉子骥也只当他毒才刚解,一时半会脑子不清楚。
这如今是怎么回事!他辛辛苦苦不眠不休的照顾着他。
这人醒了没得他半个好脸,如今还要不分青红皂白将她关进沼狱!!!
那沼狱是个什么地方,那可是长孙景淮专门用来关押敌手派人来细作。
亦或是一些重要的犯人的地方,这里头关的可都是亡命之徒。
一个个的被折磨着精神失常,长孙景淮让他进去,自是不会像对付那些个犯人一般。
将里头那些酷刑往他身上招呼!可这沼狱里头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让他去沼狱里头面壁,这不是诚心要摧残他折磨他么!
长孙景淮懒洋洋倚靠在小榻上,面对冉子骥的质问,只抬头凉凉扫他一眼。
“有什么问题?”他语气慵懒,话中意思却是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冉子骥气的跳脚,对上他那不温不火的态度,一时间却是发不出火。
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恢复心智的长孙景淮实在太讨厌了!
如今这模样,哪里还有之前缠着他要糖葫芦时候的半分可爱!!!
“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老九!做人要讲良心的!
“你也不想想,你昏迷不醒时候,是谁不眠不休日夜颠倒的照顾你的!
“又是谁在你心智不全时候不遗余力的照顾你,陪着你玩,逗你开心,帮你……”
“唔……”
冉子骥话音未落,便被身后匆匆赶来的廖阳一把捂住了嘴。
“是属下没看好冉太医,请主子责罚!”廖阳看着长孙景淮如平静的眸子,心底慌的厉害!
旁人猜不透自家主子是怎么回事,廖阳却是清楚得很。
自家主子如今恢复了正常,但他记忆还在。
廖阳一想到当初冉子骥哄骗着自家主子干的那些荒唐事,就一阵胆战心惊!
偏这人还是个傻的,对自己做下那些蠢事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如今不过是罚他关沼狱面壁,这等惩罚对比他做下那些事来说。
已经是自家主子主子格外开恩了,这人倒好,趁他不注意,竟是还敢跑来兴师问罪!
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廖阳远远的在外头听到他的质问声,只觉得只觉得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