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请了几天假,现在回来了按照礼节是要过去打声招呼的,况且他在省城的时候也买了一些东西,正好拿回来分一分。
“聂飞同志回来了?”兰桥宏见到聂飞敲门进来便笑着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就伸手把桌上的烟给拿了过来,散给聂飞一支。
“怎么样?在家里的事情办得如何了?”兰桥宏就问道,当初聂飞请假就是以家里有事为借口,虽然兰桥宏不相信,但他也不知道聂飞究竟去哪儿了,哪怕是张元华下来,他也没提起聂飞去了省城。
毕竟张元华虽然赞成修安家坝水库,但他想的跟兰桥宏不一样,张元华眼中盯着的,只是省里的补贴,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况且他跟兰桥宏又不是那种特别亲密的人,毕竟水务局的人事任命权是在洪涯县,而不是在市局,市局对洪涯县局只有业务指导的权利。
所以兰桥宏跟张元华就不存在谁靠着谁的关系,作为堂堂市局的副局长,张元华也不可能去跟兰桥宏说什么,更何况聂飞在省厅吃瘪,可是被张元华看了个正着,既然聂飞在省厅起不到什么作用,张元华就更不会去说什么了。
“一个在其他地市的亲戚家里有事,过去办了一趟!”聂飞就笑着道。“您也知道我家是农村出身,家里就我一个勉强算有点出息的,这不,把我推过去当代表了!让兰局见笑了啊!”
兰桥宏笑着看了聂飞一眼,并没有答话,心道聂飞这家伙这是在骑驴下坡,口风很紧啊,我说你回家了,你还就拿这个来忽悠我了。
聂飞可不管兰桥宏怎么想,你既然都在猜测我去哪里了,还一本正经地演戏就当我回家了,那我也就跟你演一回,现在大家谁不是在演戏?明明心如明镜似的,还得装糊涂,作戏做全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