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忽然开始科普历史,但陶风澈还是点了点头。
na的数量是绝对的少数。在有些落后的国家中,oga是一种资产,甚至是一种可以共同享有的财物。对于oga而言,生活在这样的国家中是一件非常悲惨的事情。”
na,希望可以来到九州生活。刘天磊,或者说是陶家的某些下属,他们做的人口生意,准确来说应该是偷渡。九州缺oga,别的国家的oga又刚好想过来,他们就当了中介,成为了两个国家之间的桥梁。”
“这桩生意在陶家也有些年头了,陶先生一直都不怎么同意,他继承陶家后,本来想彻底取缔的,但有不少通过这种渠道来到九州的oga托人找到他,央求他不要剥夺他们的生路,看在你情我愿的份上,陶先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最后还是出事了。”陶风澈说得笃定。
“对。”虽然明知道陶风澈看不见,但电话那端,李律师还是习惯性地点了点头,“大概是十多年前吧,事情出了差错,陶先生发了很大的火,处决了不少人,再往后,这桩生意就完全停了。”
……等等。
陶风澈的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十多年前?”他开口,语气中带了些逼问的意味,“有准确的数字吗?”
“我想想。好像,好像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李律师在尘封已久的记忆中翻了又翻,良久后才肯定地开口,“好像就是十年前的事。但这件事陶先生连我都瞒着,又下令封口,但当时处决的人太多,隐约还是传出来了点风声。”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事情闹得很大,犯事的人要么就直接死了,要么就被流放去了海外囚禁,但刘天磊既然现在还活着,当时应该参与得不深……”
李律师还在抽丝剥茧地帮忙分析,可这些话落在陶风澈的耳朵里,全部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外星语言,让他彻底愣在了原地。
“十年前”,又是“十年前”。
能让陶知行下这种狠手,又连李律师都瞒着的事,还能是什么?
陶风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雪夜,想起了那个衣着单薄,在陶知行的羽绒服下面瑟瑟发抖,整个人都脏兮兮的oga,想到他说“我叫随月生”,想到他打架很厉害,想到他不识字……
一层层的冷汗下,陶风澈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触碰到了随月生身上无数谜团中最大的那一个,而且有了解开的趋势。
他不清楚李律师对于随月生的事情知道多少,但多说多错,他强行按捺住了内心的疑问,接着有关刘天磊的话题说了下去“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做走私生意的,就比如走私药品那一类。”
所以现在接管生产基地后,干脆重操旧业,中饱私囊。
李律师一愣“准确来说的话,走私人口也算是走私吧?”
……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陶风澈苦笑一声,半是叮嘱半是威胁地让李律师保密后便挂了电话,继而宛若脱力一般地瘫软在了椅子上。
屋子里兢兢业业工作着的中央空调简直形同虚设,不过打个电话的功夫,陶风澈身上的衣服就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了,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弄得人浑身都不舒服。
他整个人都被一阵深入骨髓的疲惫所笼罩,可事情终归还是要求证的。
陶风澈慢慢坐直了身子,又调匀了呼吸,正准备按铃时,却又忽然改了主意,直接打了个电话“徐伯,您来书房一趟。”
徐松推开门时,正正好撞上了陶风澈看不出喜怒的一张脸。他心中不由得一阵苦笑,谁能想到,少爷如今竟会将学到的质询技术用在他身上呢?
他摆出了一张饱含无奈的脸“少爷,我是真的……”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