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别装了。”陶风澈直截了当地开口打断，微微挑了挑眉，“我都知道了。随月生是偷渡来的oga吧？”

他在徐松震惊的目光中，继续说了下去“可有件事情我还是不大明白，所以找您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搭上老头子的线的？”

“……”徐松沉默半晌，忽然问道，“是李律师告诉你的？”

这些前尘往事，如今的知情者已经寥寥无几了。陶风澈能联系上的左不过就那么几个人，能做到保密的，也就只有李律师一人。

陶风澈倒也并不意外徐松这么快就能猜到事情的始末，他微微颔首“是，但他没细说，只说刘天磊曾经做过人口生意，给想要偷渡的oga当中介，可惜十年前出了些事，所以被下放了。但随月生刚巧就是十年前来的，而在此之前，我特意查了刘天磊的履历。”

他没说自己撞见对方偷偷生产药物的事，只一字一顿道“他十年前的履历，完全空白。”

失策了。

徐松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陶风澈先前可没说他查了刘天磊履历的事……

“徐伯，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陶风澈步步紧逼。

……事情是真的瞒不住了。

徐松长长地叹了口气“少爷其实就是想问随少爷的来历吧？确实是因为他才把这桩生意停掉的，但事情不是少爷想的那样。”

又是个似是而非的回答。

陶风澈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徐松便自己说了下去“这些事也是先生之前跟我说的……”

在徐松娓娓道来的叙述中，十年前的那些往事像是一幅尘封已久的画卷，缓缓地展开在了陶风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