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中,朱棣继位后,又升为户部都给事中。
在永乐一朝,胡濙可谓一路高升,深得朱棣信任,不过这个时候胡濙做得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在国内寻访建文帝朱允炆的下落,为此前后在全国各地寻访了十四年,足迹几乎遍布国内。
永乐后期时便高居礼部侍郎,只是朱高炽继位后,不怎么信任胡濙,便将其以太子宾客之名,左迁南京国子监祭酒。
朱瞻基继位之初,又将其调回,改为礼部尚书,并辅佐朱瞻基平定汉王之乱。
从此深受朱瞻基信任,除去礼部尚书外,又长期兼任户部尚书,主管大明财政命脉。
朱瞻基驾崩,胡濙与张辅,三杨四人同为朱瞻基托孤重臣,在朝中可谓举足轻重,毕竟张辅作为英国公,勋贵之首,三杨是内阁成员,大明柱国大臣,只有胡濙只是一个礼部尚书,而六部尚书中,也只有胡濙是朱瞻基的托孤之臣,其地位由此可见一斑。
终正统一朝,胡濙都是朝堂中顶梁支柱,土木堡之变时,也是胡濙坚定站在于谦,陈循一边,坚持不迁都,故而才扭转乾坤,最终转危为安,不是德高望重,四朝元老的胡濙,就凭当时于谦,陈循,朱祁钰等人的影响力,根本压制不住众臣。
更没有之后力挽狂澜之举了。
见二人一拜,胡濙放下了笔,抬头看了看二人。
“何事”
胡濙问道。
“胡大人,这……”
袁达刚一开口,便看了看周围的属吏,属员和杂役。
“什么事,直说吧”
胡濙脸色一沉,又说道。
“禀大人,此事关系重大,不好外传”
袁达拜道。
胡濙一听,大惊,这袁达可是太医院院使,也算比较正派的人,也非唐突之人,而胡濙本来也懂些医术,之前就与名医戴思恭探讨医经,被戴思恭赞赏。
何况这袁达也是受胡濙举荐才成为太医院院使,其如此说,那必然是大事。
“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必前来”
胡濙对左右说道。
于是众属吏,文吏们便纷纷起身离去。
“你说吧”
见众人走后,胡濙说道。
“大人此事确是大事,和英国公有关”
袁达拜道。
“英国公?”
胡濙一听,惊呼一声,皱了皱眉。
难道英国公身体不适了吗,不对啊,昨日大朝英国公还气定神闲,身康体健啊,难道是因为英国公的公子张忠,他不是昨日大病呕吐,发热,见风了吗,也不对啊,这张忠虽然是英国公公子,然从小体弱多病,故而并未出仕,也未如其他勋贵一般,在锦衣卫和京营,各地卫所任职,就算是这公子病重,也没必要弄得这么神秘啊。
“英国公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其公子病重吗”
胡濙问道。
“正是”
袁达拜道。
“袁达,你以为这是何处,英国公公子病重,也不至于这么神秘吧”
胡濙一听大怒,拍案怒道。
“大人,此事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大人也懂医术,也知那张公子从小体弱多病,今日这位薛医官便去与张公子诊病,发现了一些机密之事,故而下官才来密报大人,请大人做主”
袁达一见,惊出一身冷汗,也不敢欺瞒,向胡濙拜道。
“机密之事,那张公子有何机密之事”
胡濙一听,脸色又一沉。
心中又泛起了一些疑惑,虽然胡濙没有见过这位张公子,更没有号过脉,但是胡濙也听过张忠从小体弱多病,但这也没什么啊,其还不是活了四十多年,这怎么突然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