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机密?
这岂不让胡濙大惑不解。
“这还是让薛物说吧”
袁达拜道,薛物也走上前。
胡濙则转头看了看薛物。
我倒要听听,是何机密之事。
胡濙心中想着。
“禀大人,下官今日去给那张公子诊病,发现公子体弱多病,非气血不足,而是精血有亏,脾肾阳虚所至,我曾细细询问过,发现这自公子出生之后便有了,但应并不算严重,否则公子必然早已夭折,只是后来公子一岁之时重病一场,后有反复,多次之下,其体内亏损一定非常严重,我与其号脉之时,便发现其体内脾肾均已败坏,故而前日刺激过激,方有上吐下泻,下不了床,而这么严重的败坏,我也是第一次见,可以想象这绝非一日两日,一年两年便成,而是十几二十年,经年累月的累加所至,张公子体虚到如此地步,恐怕时日无多了”
胡濙听后大惊失色。
胡濙也算略通医术,如卫生易简方,芝轩集,律身规鉴,等医书,便是胡濙所著。
其怎会不知薛物所说的精血有亏,脾肾阳虚意味着什么。
忽然一种不好的念头从胡濙心中升起。
正如薛物所言,这张忠如此严重的病症,是十多年,二十多年更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恐怕来日无多,回天乏术。
只是胡濙担心的不是这个。
“你的意思?……?你有几成把握”
胡濙想了想,停顿片刻,问道。
“大人也懂医术,如此大事,下官也不敢隐瞒,下官可以以项上头颅做保,此事可以肯定”
见胡濙已知答案,薛物更加不敢隐瞒。
胡濙看了看薛物颇为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
对于薛物的医术,胡濙还是很信任的,其既然都如此说了,那么此事基本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胡濙也不敢妄下结论,要不自己去看看。
胡濙想了想。
至少自己确定了,向张辅说明,张辅也不会有所怀疑,而要是薛物搞错了,张辅也不会受影响,但薛物可就惨了。
“走去英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