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养几天吧!”
“本王奉命出使突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李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今已经回唐,岂能因为一点点的风寒就耽误了国家大事呢。
所以,薛都督和你们就不要再劝了,本王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诺。”
薛万彻和李宗等人看见李恪主意已定,便不再强求他。
然后,在刘仁轨的搀扶下李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薛万彻自然没有跟来,借给李恪准备车马的借口没有跟来。
屋子里只剩下刘仁轨、李宗和尉迟俊三个人。
刘仁轨将李恪扶上床之后刚要说话,就听见李恪道,“你们不必再劝,本王主意已定。”
李恪说的很干脆,“突厥的事情虽然解决的很顺利,但这两天本王心神不宁,总感觉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此地离京城遥远,即使发生什么大事我们也很难知道。
所以,本王必须要尽快赶回京城。”
李恪的话就像一笔封口费,让刘仁轨、李宗和尉迟俊三人没有了反驳的余地。
三人见李恪说的如此严重,就不再规劝他。
李恪看了三人一眼微微挤出一丝笑容,“你们也下去休息吧,等到陈其那边一有好消息,我们就立刻动身回长安。”
“诺。”
三人躬身退出来。
然后,尉迟俊心有不甘的对身边的刘仁轨和李宗问道,“不知道三哥是不是那拿话诳我们呢?
真有他说的那么玄乎吗?”
“六弟不得无礼。”
李宗斥道,“三哥说的会有错吗?”
然后,他对刘仁轨说道,“刘校尉,如果三哥执意要在这个时候回京城,我们也得有所准备,要不跟薛都督要几个随行的大夫吧,也好在一路上照顾三哥,免得他再生意外。”
“李公子说的极是,末将这就去办。”
刘仁轨赞同李宗的提议,其实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见李宗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不由微微一笑,几个转身,便消失在了李宗的视线中。
李宗看着刘仁轨消失的背影,暗暗自语道,“三哥真是慧眼识人啊,寻得都是这般马上可为将,马下皆为官的能臣干将啊。”
李宗说完,看了一眼不甚明白的尉迟俊,笑道,“我就知道你听不懂!因为这是三哥的本事,我们岂能通晓。”
然后,两人不由相互一笑。
李恪的威胁终于有了回报,晚上的时候他正在和薛万彻、李宗、尉迟俊和刘仁轨四人用餐,就见上午被李恪训斥的那个大夫一脸喜色的在一个大兵的带领下来到了客厅。
李恪一眼看出他就是医治陈其的那个大夫,还不等薛万彻询问那个大兵什么事情就开口问道,“陈其的伤势怎么样了?”
“恭喜殿下,草民不负殿下所托,陈校尉终于醒啦。”
老大夫喜道,陈其醒了,他们家九族的人都得救了,他岂能不高兴。
“噢。”
李恪突然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老大夫身边,再次询问道,“你说的可是实情?”
“回禀殿下,陈校尉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伤势过重,要想下地”老大夫还要继续说,就见李恪已经离开了客厅,径直来到陈其的小院。
两个侍女正在给不能动弹的陈其喂东西,她们显然没有发现一旁的李恪。
李恪在陈其发现他要挣扎着给他施礼的时候快步走到床前按住陈其道,“陈其不要乱动安心养伤。”
两个侍女突然间发现身边的李恪,大吃一惊,立即起身行礼。
李恪用手止住。
从她们手中接过盛满稀粥的瓷碗和木勺,“你们下去吧!”
“是。”
两个侍女离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