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不待李汗青搭话,王顺便连忙为典韦解释了起来,“军侯,这里可不是酿酒的地方……”
“报……”
但是,他的话还未说完,便有一骑匆匆而来,“大帅,广宗有信使到!”
李汗青不禁有些疑惑,“广宗的信使?他为何而来?”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张梁在这个时候派信使来宛城肯定不会有好事!
不过,那亲卫却摇了摇头,“来了三个,都带着伤,只说要见你,其他的就不肯说了!”
“带着伤?”
一听这话,李汗青不敢怠慢,连忙一勒马缰,调头便走。
当李汗青赶回正殿时,已经有两个身着白衫的医护人员在为那三个信使治疗了。
三个信使都是铠甲残破,神色萎靡,其中一人好似伤得不轻,身上的衣甲已经被解开,胸腹上两道创口触目惊心,还有丝丝血迹渗出,刚刚敷上去的药膏很快便被染得一片猩红。
李汗青径直走到了一个看上去状态稍好的中年军士面前,冲他温和地笑了笑,“你们是从广宗来的信使?”
那中年军士怔了怔,看到李汗青身后还带着个容貌不俗的典韦,立马便猜到了他的身份,连忙就要起身,“末将龚都……”
李汗青连忙按住了他的肩膀,“坐着说!”
感受到李汗青那双手上的巨大力道,龚都乖乖地坐了回去,连忙从怀里摸出一封火漆信来,双手递给了李汗青,“李帅,人公将军让末将带来了书信!”
李汗青接过了信,却随手交给了典韦,依旧神色温和地望着龚都,“人公将军和广宗城中一众军民可还安好?”
闻言,龚都顿时神色一黯,“不瞒李帅,广宗城已经……岌岌可危!末将此行便是护送杨长史和宁小姐来宛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