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去医院。”上官惟道。
薛明明十分担心上官惟,又见他俊脸上除了黑了只眼睛,还有别的伤,刚被打的半脸还肿起来了,只得道,“行,我陪你。不过你等等,我回去带资料,路上分析案情。”
上官惟点头,等薛明明收拾好东西,和她起坐车,路上说道,“我定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你不许再劝我这个不能做哪个不能做了。你看看,你自己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薛明明垂下头,“其实萧遥的指责没错,可是我受不了她的语气,受不了她要求我休假。我们明明是平级,她凭什么这样要求我?”
说到最后,想起自己入职以来的光环全被打破了,萧遥最近破案速度比她快,人缘也渐渐好起来,和从前截然相反,心里那股不甘又冒了出来。
上官惟叹气,“你就是太善良了,明明是她在欺负你,你还为她说话。”转眼脸色沉下来,“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尽快查她背后有什么人,尽快公开,让这个欺世盗名之辈滚出警界!”
薛明明听了,觉得有些残忍,就说道,“也别闹得太大了,我刚入职那会儿,她对我还算不错的。”
“如果她欺世盗名,那就是个骗子,为什么要给她留面子?”上官惟说道,“至于对你不错,后来盗用你的侧写,和你已经算两清了。”
薛明明想了想,觉得逻辑上没问题,就点点头,又问,“陶贺打你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怎么,你还想着他?”上官惟眯起丹凤眼,不高兴地看向薛明明,“他连昵称都不准你叫了,心里眼里都是那个徒有其表的萧遥,肤浅又行事冲动,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我没有……”薛明明辩解,“我读书是觉得他很好,但是今天才知道,那是我幻想出来的,他真人其实并没有那么好。”她对陶贺是真失望了。
上官惟心的醋意稍歇,“总算你还知道这个。”末了又道,“他接连打我两次,态度极其嚣张,我这次不会忍他。”
薛明明想了想,“这次的起因,主要是我在熟人跟前说了不该说的,真闹起来,大家都不好看,要不就算了?”
上官惟只听到萧遥后面的话,不知道起因,此时听了薛明明的话,就点头,“既然会连累到你,就暂时算了,我想办法从别的地方叫他好看。”
薛明明送上官惟去医院检查伤口,又帮他上了药,才依依不舍地回到警局。
刚回来,就见小路脸不快地看向她,“明明,你去哪里了?人萧遥那边第二个案子也破了,我们连个案子都还没破!刚才雷队专门过来,问我们要不要援助,叫我们有难题定要说,不能怕丢脸就自己藏着掖着。”
“那个坠楼案破了?”薛明明非常吃惊。
萧遥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小路的语气有些冲,“我骗你干嘛。”又看向何志成,“不信你问他,萧遥出了趟外勤回来,马上审讯坠楼那个死者的妻子,很快就结案了。”
何志成点点头,脑海里不住地闪现萧遥审讯犯罪嫌疑人时自信飞扬的脸蛋。
她现在,比过去更迷人了。
薛明明惊讶,“凶手是死者的妻子?”
“没有直接动手,但有教唆,而且有主观故意杀人的成分。她供述,死者在困了,她让死者躺会儿,就躺在栏杆上,她保证看着。但等死者躺上去并睡熟了之后,她就走了。死者应该是睡梦翻身掉下来的。”
小路皱着眉头道,“案子归结为他杀,保险公司需要赔钱,但死者的妻子没资格享受,只能给死者的父母孩子。”
薛明明感慨,“再多的钱,都不及父母在孩子身边陪伴啊……”说完想起案子是萧遥的,目前已经破了,自己的还没破,不免有些面上无光。
想了想,她又问,“是故意杀人骗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