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这样。”小路道,
“死者的妻子有持续五年以上的婚外情,直琢磨着伙同奸|夫杀了死者并骗保,在动手前怂恿死者给自己买巨额保险,正准备动手,死者头疼入院,检查出患有脑癌,于是打算先拿重疾险的钱,再拿死亡保险赔偿金。”
哪知死者得知做手术治疗有定几率活下来,于是非常积极地治病,气坏了妻子和奸|夫。
眼见重疾险的钱没了,死亡的保险赔偿也即将没有,妻子和奸|夫急得不行,最终还是决定策划杀掉死者。
小路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说完之后,感慨,“萧遥越来越强了,好像任何凶手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薛明明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于是讨论起手上案子的案情。
这时杨蕾走了进来,见大家在讨论案情,就道,“还在讨论吗?已经讨论好几次了,要不就问问萧遥吧。她洞察力很强,或许她看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何志成点头,“是啊,萧遥洞察力很强,最近表现也很好,找她援助下吧。”
听到大家都支持找萧遥,分明非常相信萧遥,不大信任自己,薛明明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气,缓声说道,“萧遥姐有自己的案子,没有空帮我们的。”
“都是个警局的,而且大家的目的都是为了破案,没有‘没空’这个说法的。”杨蕾说着站了起来,“我这就去问问她吧,她应该还在警局里。”
薛明明忙叫住她,“等等——”面对三双不解的目光,她看着案情有些迟疑地说道,“我这里也很快完成嫌疑犯侧写了,就不用去请教萧遥姐了。”
杨蕾上下打量了薛明明几眼,嗤笑声,“薛明明,你真是……”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但不住地“啧啧”。
薛明明被这“啧啧”声弄得十分不舒服,加上心情烦躁,忍不住看向杨蕾,“杨蕾姐,你这样啧啧是什么意思?有话不妨直说!”
杨蕾见她不但不知错,反而还质问起自己来,当下扬起下巴,
“既然你要问,那我就不妨实话实说了。明知道自己不够能力独当面,可还是坚持独立负责案子。负责了案子,却又没有能力尽快破案,这也就罢了,谁也不是生来什么都懂的。可明知有人可能有解决办法,为了面子还是不肯去请教,薛明明,你说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这话说得很重,薛明明的脸下子涨红了,“我不是为了面子不肯去请教,我自己也有些头绪了,我想多历练下自己,难道这也有错吗?”
杨蕾看向她,目光如电,“历练当然没什么。可是你的历练,或许建立在下个受害者身上!薛明明我告诉你,我决不允许这样!作为警察,本职工作永远在第位,而不是和谁竞争,看谁厉害!”
“我没有这样想……”薛明明叫起来。
小路看两人吵起来了,暗暗叹口气,过来打圆场,说道,“先破案要紧,还是暂时不要吵了吧。明明,你之前说有头绪了,不如你先说说有什么头绪?这样我们也可以往正确的方向排查。”
薛明明哪里有什么头绪?她刚才是为了搪塞才脑子热说的。
此时听了小路的话,她混乱的脑袋根本想不起什么,也暂时失去了分析的能力,加上被上官惟呵护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个?习惯性地捂住脸哭着跑了。
杨蕾气疯了,抖着手指指向薛明明的背影,“你们看,她这是什么样子?这哪里像警察?我看我们这里是偶像剧现场才对!女主角哭着跑了,霸道总裁心疼地追上去呵护,是不是很完美?”
“那个,杨蕾,可能明明只是状态不怎么好。”小路努力打圆场。
何志成也点了点头,“是啊,可能状态不是很好。就像萧遥,去年不是也有段时间状态不好吗?”
杨蕾冷笑,“状态不好?萧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