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脆响。
偷袭失败。
我的手腕被掐住——在离他的脸十厘米的距离,被死死攥握,腕骨差点碎了!
梁京澈一张帅脸带着不可思议的惊愣。
几乎是立刻,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骇人,盛怒自他的瞳仁里倾泻……
估计他长这么大,没人敢用手在他面前晃悠,更别提扇他了。
我挣脱不开,不屈地昂着下巴瞪他。
虽然我也怕,但做戏就要做全套,不然怂一次就会怂第二次……
突然,我被一股蛮力狠狠甩了出去——
肩胛猛地撞在床边的沙发靠背,那一瞬间伤口像是被人凌空踩了一脚!
我不堪疼痛闷哼一声,整个人沿着沙发背倒下,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只恨右手不便,这个左手扇巴掌,无论是从速度还是力道上都较右手逊色太多。
梁京澈站在原地看着我,如同人形冰山,想用眼神冻死我。
我疼得有点恍惚,只有吸气的能力,实在做不到跟他继续撕逼。
……麻麻的,这个男人太狠了,看着斯文,竟这么沉不住气,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病女子也下得去手!
这些天我都谨遵医嘱侧身左躺,保护生鸡蛋似的保护自己的全身。
可这一撞,似乎全前功尽弃。
因为刚才有一种突然拉扯,旋即松弛的感觉……
我怀疑是伤口的线崩开了,这简直就是一夜回到了解放前,又要再缝一遍,再遭一次罪……
我祈祷千万别开,一边撑着起身,在心中咒骂梁京澈,及他的祖辈。
他长这么大,没被人打过巴掌,但我长这么大,也没被人叫过妓女啊,他凭什么嚣张?
凭什么他侮辱我我就忍着,我教训他就不行,就因为他有钱有势,而我没有?
笑话。
纯属惯得毛病。
梁京澈怒极之后,竟是面无表情。
他走过来,高大身躯的阴影笼罩在我的上方。
“秦筝,你很有种。”他的声音又稳又冷,“敢朝我挥手,你是第一个。”
我也刻意压低声线,听上去理智又无情,“我觉得,我能朝你扇巴掌就说明这一点了。”
生而为人,注定含的汤匙不一样,有的家世显赫,有的门楣低微,没得选择。
但成为什么人的过程,我可以自己选。
输人不输阵,委身不委心。
心要是萎了,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即使我可能会遭遇苦头,但我必须对梁京澈表明我的态度。
“合作也好,利用也罢,你侮辱我的人格就不对。”我坐在沙发,仰头看他。
梁京澈胸膛一起一伏,可能是被气得喘不过气了,他松了一松银灰色的领带。
“你的人格?”梁京澈将领带彻底解开,随意扔到我的旁边。
落地灯的光影勾勒出梁京澈的轮廓,半明半暗,我莫名感觉他想将我嚼成稀糊……
后脊僵冷,我忽然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直觉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
我朝旁边挪了挪打算从眼前的空档走人,刚一起身,我连衣领带人被梁京澈提了起来,胸口顿时春光半泄!
我吓呆,他……他还想打人吗!
慌乱中我伸手去按床头铃,但手腕却被他别在腰后,整个人被迫贴上他的身体,动弹不得。
吊着绷带的胳膊抵在梁京澈的小腹上,贴太紧疼得我冒汗。
我冷着脸说放开,但是梁京澈不为所动,一声不吭。
“我对你的人格,也挺好奇。”他的手忽然撩起我的病号服,顺着后腰滑入股间,罩上一瓣用力捏住。
“你那人格,多少钱一次,才不算被侮辱?开个价。”他一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