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不禁面面相觑,寻求解释者。
左晓书更是满脸迷惑,全然不知沈文祥刚刚所说是何意。
邱云松脸黑了。
他挑不出沈文祥的毛病,沈文祥已经说的很清楚,信得过他皇上的裁决,不再提及此事。
可他说的某人如何做与他无关,因为他沈文祥左右不了他,提前把话说开,到时别找他沈文祥麻烦。
说白了,今日朝堂等于是沈文祥替那个某人下了战书。
那个某人令邱云松牙根直痒。
他可记得那天自己的武帝供奉被扔地上摩擦,现在还在太医院躺着。
道圣大仙贴身护卫,左家要完蛋。
你说你左家缺那俩钱吗?
我看你左家是缺心眼。
惹谁不好,你惹妖孽,好吧,你左家自求多福吧。
这事他邱云松有多远躲多远,绝不参合,绝不找虐。
“退朝。”
说完,邱云松走下龙位第一个大步离开宣圣殿,那急惶惶的样子就像躲避瘟疫一样。
留给众百官一个哑谜。
左晓书心事重重回了府,立即叫人传他大儿子。
当左琼辉走进书房时,左晓书一句话都没说,起身先给他儿子一个大嘴巴。
左琼辉立马蒙了。
他在外面是老大,回家里他啥也不是。
老爷子的尚书官威家里家外都好使。
“跪下。”
左晓书眉头一皱,一股凛然的威压令左琼辉不假思索的跪地上了。
“说,昨天你做了什么蠢事?”
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从小就被老爹打怕了。
这是惯性的发抖。
“回父亲大人,孩儿我昨日没干什么呀?”
跪是跪了,但左琼辉真想不出他干什么能惹老爷子生气。
每天他干的事情太多了,地下老大,工作量很大好不好。
左晓书从桌台上抽出戒尺,不是木的,是铁的,这已经不能算是戒尺了,应该属武器范畴。
而且铮明哇亮,看来家法用的很勤。
左琼辉就又是一哆嗦。
这玩意基本就是给他预备的,跟他屁股蛋俩特亲。
“父亲大人,您容我想想。”
左琼辉脑子里迅速回忆昨日的一切。
抢了外城一个书生的新媳妇睡了一觉,不,是二觉。
那书呆子傻了吧唧的,怎配得上那么娇俏的老婆。
可事后给了他家十五两银子呀。
嗯,还有从台州过来做生意的一伙人,在上京城干了一个多月,也不知道上供钱。
出手教训了一下,也没死人呀。
不就顺手拿了些货物嘛,能值几个钱。
还有,还有,对了,派人揍了沈府那个小子一顿。
那小子不识抬举,老子亲自跟他谈,给足面子,他却不要。
也没下重手呀,就是吓唬吓唬他,还等着过几天找他再谈谈。
左琼辉心虚的瞄着他老爹,希望老爹提个醒。
左晓书心里哀叹,这个大儿子从小就调皮捣蛋,不爱学习,文不成武不就。
但是块干黑活的好料,家族很多脏活都是他干的,功劳一大把,就是难约束。
不然四十多岁,他还时时动用家法管教。
若没了他的管教,他相信他大儿子会很快暴尸荒野。
二儿子听话,读书习武都用功,可没有子嗣,他怀疑是不是儿媳妇肚子有问题。
可当初为了增加家族实力,娶了孟运的女儿。
那可是千年世家,他也惹不起,根本不敢让儿子休妻。
就大儿子有子嗣,还是两个孙子,左家有后,所以他对大儿子感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