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处公共厕所,周云肯定的说:“这个小组的核心人物不是黄驹,而是那五姐。她与黄驹生活在一起,黄驹没有什么能瞒她。表面看来,她只是一个跑腿的,从赌场接信,再将信交给黄驹。但那只是普通的信。重要的信,就会由她来亲自交给花田二郎。”
谭维先问:“有没有可能,日本人给黄驹的定位也是如同芳芳一样,用他来吸引注意力。如果我们将他当作了花田二郎就好,不能让我们认为黄驹是花田二郎,他就起另一个作用。确认他是给花田二郎送信。这样就隐起了那五姐的作用。”
周云说:“对!如果黄驹出了事,我们顺藤摸瓜,摸到的也就是监所。那样一来,他们就知道了!黄驹出事了。这样,那五姐就隐身,断了我们找花田二郎的路。”
“这个设计考虑的很全面。但是,那五姐只来一次厕所,她怎么拿到回信?”
周云笑得说:“你又考我了!她不是去了那个理发店吧?花田二郎应该就在那理发店的边上。”
“为什么不是那理发店?”
“那很危险,万一我们查到了那五姐的头上,那就带火上门了。只用那个店,不做那店人,那五姐去了,花田二郎会找机会将回电传给她。这样做的好处是,如果有人跟踪那五姐,就会查到那店,就会监视那理发店。只要我们一监视,花田二郎就会知道。”
谭维先:“你分析透了花田二郎,他是一个不会将风险放在自己身上的人。”
“这也是他能隐藏几年,没有人能找到他的原因。”
就在这时,小分告诉周云,东京又有电报给花田二郎。
刚好有人来找谭维先,周云不愿见人,谭维先便走了。
周云让小分将电报译出。
原来是东京来电,告诉花田二郎,大本营答应了那个人的要求,已经派人转机来到了长沙,将与花田见面,递给三万美元。让花田二郎尽快拿到情报。
接头的地点就在王记臭豆腐店。
接头暗号也写明了。
周云拿到了这个信息后,便马上去了西安。因为那个人已经乘香港起飞的飞机离开了香港。下午,那人会从西安乘飞机到长沙,晚上在王记臭豆腐店接头。
周云准备在西安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