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
变成了哑巴...
(哗啦...)
随着这一声的冷不丁出现,因那股瞬间的冰冷,是让深陷昏迷之中的吉尔·威勒是立马清醒了过来。
感受着自己那湿漉漉的面庞,感受着自己那湿乎乎的发髻,再看了眼面前那尚在滴着水滴的脸盆,聪明的她当然是想明白了。
包括了前因,包括了后果!
毕竟此刻她的身份,乃是一名正儿巴经的,俘虏!
而就在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一小堆儿人的时候,一个看上去还算有些讲究的中年男性,是从人堆儿里给脱颖而出了。
之所以这里要用脱颖而出这个词来描述,完全是因为对方那股无法掩盖得住的骚气。
真得!
是骚气!
那略显得有些精致的红粉妆容,那略显得有些怪诞的奇装异服(因东西方对于美的理解有些差异,导致了吉尔·威勒对于龙寰的审美是保留个人的意见和喜好的),当真让眼前的这位是显得那般油腻。
那么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其实这并不难猜的!
眼下这会儿,除了那位合花宗的少宗主玉野之外,还能有谁呢?
(p.s.对于男人化妆这件事,放眼望去,也就只有合花宗的男人会如此,毕竟合花宗所施展的功法,本就源自于女人之手,再加上其特殊的采纳办法,导致了整个合花宗的男人,其所给人带来的第一感觉,都是那种偏阴柔的画风,而鲜有那种较为阳刚的人的,即便是宗主和数位少宗主,也都是如此。)
琢磨了一小会儿,便看到玉野是直接将他方才从吉尔·威勒的胸口所拽下来的那枚小小胸针是放在手心,并给对方直接展示了出来。
“说说吧...”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能包含着无数种可能,难怪说这位合花宗的少宗主,是当今少有的几位聪明绝顶的人了。
要知道,若是换一个人来审问吉尔·威勒,想必肯定会先来上一套标准的三板斧的(所谓的三板斧,无在乎便是利诱、恐吓与暴揍),可是这玉野,这位出身于合花宗的男人,却并没有让自己这般,反倒是搬了个椅子是安静地坐在了吉尔·威勒的对面,用着最为沉稳的声音,说着最为实用的话语。
只不过,玉野的这一招对于吉尔·威勒来讲,却显得没有那般的好使。
“我知道你能听得懂,我也没时间跟你再废什么话,你要知道,如若我把你交到明都去,届时你所要去面对的事,可不会如此时此刻得这般安逸!”
一边说着,玉野是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是刻意的在那枚胸针上是点了点。
有句话,玉野倒是真没有在哄吉尔·威勒,那便是眼下的他,当真是没有什么时间去浪费了,因为早在之前的那会儿,他便跟其余的几人是共同知晓了一件天大的事儿。
仓州的明都,失陷了!
消息是牛爱花带回来的,那自然也是做不了假的,毕竟对于玉野来讲,他本人可还得把牛爱花尊称一句牛姨呢。
而明都的失陷,也能从侧面去印证一件事,那便是陆锋此前所派往西线的队伍,是被夏至杰全线击溃了。
这是个什么概念?
四十余万对阵一百余万,然后这一百多万的兵力,是被夏至杰手中的四十余万的兵力给打得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天哪!
这就相当于,夏至杰手里的兵,是一个能打两个半的主儿!
同时聪明的玉野当然也很清楚,吐斯汗这一次突然对龙寰发难,其真正的用意还是在这里,在这茫茫的玉林山下,在那被历史所封印住的隐秘之地。
那处不能被阳光所照射住的古老地方!
现在,随着明都的陨落,也就说明,整个西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