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微微有些愣神,二人又是何时出现在那座酒庄里的呢? 如此诡异的一幕,倒令兲厉感到一丝的错愕!这其中定是有诈! 可看到于尊眼中那片深沉的笑意时,他明白,或许有些事,于尊业已看穿了! 不愧是你啊!大哥...... 坐在酒庄里,眼前渐多了一些舞女,她们的身上缠着一缕缕薄纱,玲珑的身段,微微勾勒着唯美线条。 这时的兲厉,皱了皱眉道:“大哥,这......”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既来之,则安之!” 兲厉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大哥,我们干了!” 遂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心中已无任何的芥蒂,酒是辛辣的!也是清冽的,只是入了心,便温暖了。 眼前的一幕,仅仅驻留了片刻之余,当两人将酒杯里的酒饮尽后,两人已身在一片云雾间,辽远的天光,颤颤巍巍的打落在两人的发隙间。 于尊将酒杯一扔,大喝道:“兲厉!做好死的觉悟了吗?” 兲厉一愣,片刻后,却微微笑道:“大哥!兲厉从未惧死!” 清浅的天幕上,那些裹着白袍的夜行人,又出现在两人的视野里,于尊笑道:“这些人,随便挑出一个人,都比我们强的很呢!” 兲厉愣了愣,片刻后,眼底不但没有惧意,反而很从容的说道,“大哥,我知你,你也知我!我二人的力量,岂是梵界之力?” 梵界之力...... 于尊笑着,轻轻点了点头,道:“你是何时发现的!” “千年之前!”兲厉道。 于尊愣了愣,笑着轻轻地点了点头,道:“你睡了这么久,应该满足了罢!” 兲厉脸上一番苦笑,道:“大哥,你觉得呢?” “既已醒来,便勿要再继续沉睡下去了!”不知何时,于尊眼底的那道光,竟似刀戟一般,那么的锋利,那么的明亮。 而此时,那种沉重的压迫感,再次扑面而来。就像是上千斤的石碾,从你的身体上慢慢地辗轧过去。 压抑感令人喘不过气来,或许,世上真有如他一般的疯子,看到兲厉脸上的笑意时,他也笑了。 杀...... 血腥的风,裹着锋利的刀刃,在白寥寥的天光下,轻轻地颤抖,杀意扑面而至。 他手中握紧了圆月弯刀,他的身体,融进到一片暴风中,那些疯狂且暴躁的能量,像是重锤砸击在铁石上,迸溅出一片片耀眼的火星子! 实则是他自己引起的暴风,当他将体内的玄气,召唤出来后,便出现了眼前的一幕。 那些虚实不定的影子,似是在真境与虚境之间徘徊,诡异的气息,却从未影响到空气中,愈来愈暴躁的血腥气! 白袍在风中翻飞,战争在没有预知之时,业已打响! 轰! 暴戾的能量,以于尊为核心,向四周扩散出去。 当能量触及到街巷上的那些阁楼时,令人感到惊讶的是,那些阁楼,竟如宣纸,只是随风轻轻地抖动了一番,而阁楼本身,则是宣纸上的画作,宣纸褶皱了,而画面,却依旧唯美静谧! 所以,现实里的世界,究竟是一种甚么样的世界? 虚与真的融合吗? 难道,真的如自己所料,此境乃是虚境与真境的结合? 而那些身披白袍的行者,此时皆抬头望向天幕,他们的眼底是一片苍白,当邪恶的诡笑,出现之时。 那些身披白袍的行者,忽的消失了,天空都在震颤,那些折叠起来的回忆,此时却如流水般,一再的从内心划过。 较之,那些苍白的故事,或许现实里的一切,更加令人振奋不已! 于尊笑了,笑得天真,笑得快乐,或许,此时的他,心底业已有了一分感悟...... 当他内视小世界时,眼前的世界,接引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