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我从马鞍上割下一块黑皮,包了魏帝剑,就骑马向山海城的方向去了。不想刚到门口,就看见几个熟人,用头巾蒙了面,抱作一团,哭出城来。
我紧打一鞭,到得近前,滚鞍下马。“兄弟们,这是怎么了?”
几个兄弟一把把我抱住。“秀儁啊,怪兄弟几个昨日不该怂恿你写那责书,今日郡王翻脸,硬说生死文书是假,轻罪重判,我们若不是早上一齐上山练武了,也便去了枉死城了……”
我听了这一席话,却似在听越人说蛮话。直到看见罗文广从门口顺来的榜文,方才确信一切都是真的。我一个趔趄,众兄弟哭着把我扶住。
我一下跳上马去。“不行,我得回去一趟!”
“哎,秀儁!”兄弟们没反应过来,只得望着我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