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沈放道:“哎,婆婆每日被人差遣,还要自己洗衣做饭,当真也是辛苦。”
熊婆婆有待想说,我自有人照料,不须自己洗衣做饭,只觉别扭,怎么也搭不上此句。
沈放道:“婆婆好像也没朋友,你翼王府那帮人我都见过,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听他们说……”转头四下看了看,似真有什么秘密之言。这“他们说”当真是屡试不爽,与“我有个朋友一样”,指桑骂槐或是难隐之言,都是顺理成章,好用的很。
熊婆婆道:“说什么?”
沈放道:“我也是道听途说。”
熊婆婆道:“我问他们说什么?”
沈放快速道:“他们说婆婆你挺古怪,每天死板着一张脸,跟脸上挂了个棺材板子似的!”
熊婆婆怒道:“放屁,哪个说的?”
沈放叹气道::“我本不想说,你非要问。他们那边混账货,都是沆瀣一气,你该问哪个没说才是。这还只是玩笑话,他们说的其他话,那才叫一个难听。”
熊婆婆岂不知沈放乃是故意气自己,知道说下去定无好话,还不知这小子如何编排。猜这小子多半是说谎,偏生却不能不往心里去。她年老孤僻,性子古怪,自己岂能不知,旁人的闲言碎语又岂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