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要给他们布置课外作业。
如果学生课外不学杂乐,仅仅凭借课上教授,是不可能把琴弹好的。
如果学生课外不学习乡民常唱的歌谣,他们在课内难道能领会诗文中所表达的思想,诗的作者究竟是想要表达怎样的含义吗?
如果学生课外不亲近各项生产生活,不去学习生活中的一些基本常识,那他们就算学会了礼仪,也不可能明白为什么制定这样的礼仪。
由此可见,学生不学习各种杂艺,就不可能正确的对待所学的正课。
所以,君子对待学习,课内受业要认真学好正课。
在家休息时,也要学好各项杂艺。
唯有这样,才能安心学习,亲近师长,乐于与民众交朋友,并深信所学之道,尽管离开师长的教导,也不会违背所学的道理。
这就是所学的东西和所听到、所看到的东西能够得到统一,所以学生所做的行为必定会合乎道义,所坚守的意念也必定不会受到动摇。
这样的人,才是国家和民众所能依靠的君子啊!”
孔忠听到这里,皱眉问了一句:“叔父,如果按您所说,那天底下的君子应该很多才对啊!可现如今,君子为什么这么少呢?”
孔子听到这里,叹息着摇头道:“因为现如今的教育者,并不是这样做的啊!
现在的教师,教导学生,单靠让他们朗诵课文,大量灌输,一味地赶进度,而不顾学生的接受能力,致使他们不能安下心来求学。
教学生时,也不能因材施教,不能使学生的才能得到充分的发展。
教学的方法违背了教学的原则,提出的要求不合学生的实际。
这样,学生就会脱离实际,并痛恶他的学业,怨恨他的老师,苦于学业的艰难,而不懂得学习的好处。
这样一来,他们纵然学习结业,他所学的东西也必然忘得快,教学的目的也就达不到,其原因就在这里啊!”
颜回站在门前,听到这话,忽然有些惭愧。
他想了想自己心中的疑惑,又想了想鲁国现如今的局势。
他喃喃道:“我是否像是夫子所说的那样,单单是读了诗书,然而却脱离了实际呢?”
宰予还不知道颜回的内心正在极度挣扎,他还在手捧小本本抄写着夫子的教诲。
现如今,虽然他只有三个学生,但好歹也算是个教育者。
再加上他的学生又都是未来权倾一方的大人物.
赵毋恤执掌晋国赵氏,公输班是天下巨匠,还没有见面的季孙肥则是季氏的继承人。
如果他教育不好这三位,使得学生们变成了不仁之人,那宰予将来可是得背大锅的。
所以,宰予又怎么敢不谨慎对待呢?
他开口问道:“夫子,所谓的因材施教,我可以理解。但成为一个成功的老师,恐怕不是仅靠这一点就可以做到的吧?”
孔子一看提问的是宰予,也觉得情况有些棘手。
季孙斯打算把孩子送到宰予那里接受教导的事,他也听说了。
但宰予这个学生,就连他那些饱读诗书的同窗有时都无法理解,更别说还未及冠的孩子了。
如果季孙肥去宰予那里学习,好的地方他没有学会,倒是把宰予的臭毛病给学了个通透,那鲁国的未来可就……
孔子思考再三,慎之又慎,终于给宰予总结了几条教育的根本之道,让他如数照做。
“教学成功的原因,主要有四点。
在学生的问题还没有发生时就加以防范,这叫预防。
教学恰到好处,这叫做抓住了时机。
不超过学生的接受能力而进行教学,这叫做合乎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