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索性手上又加重了些许力量。
「啊~我说我说,今、今天晚上,我就是想跟着弟兄们在你们身上撬点儿钱财。」
「这、这家酒店有朱理真家族的股份,我们半夜就可以进去。」
地上跪着的男人话音落下后,张扬将意思翻译给夜执阳。
夜执阳道:「问是不是朱理真家族上层的安排?」
张扬转述后,地上男人连连摇头:「不是,是我个人的意思,这几天上面的人一直压着我们,我们手头也没有钱了。」
张扬又问:「最近朱理真家族和毛忽来家族究竟是怎么回事?额尔登特这么安静,是不是要针对我们?」
男人因为痛苦,额头上已经浮溢出密集的冷汗,他大吼道:「上面已经和毛忽来家族停战一个周了,但是、但是我们还没有接手那处铜矿场,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放了我,放了我。」
男人最后的嘶吼声刺激的人头皮发麻,周围这群小弟听着领头的不断惨叫,想要上前,却被张哥以及钱不庭手里的左轮和手雷震得不敢动弹。
张扬对夜执阳作以转述后,夜执阳与张哥和钱不庭相视一眼,眉头紧皱。
七天前他们就和解了?
那个时候他们才来乌兰巴托两三天。
按照这种时间差,有人给外人告密的可能性应该不是很大。
两三天时间,外部势力想要安排这么多事情,走流程都走不过来。
「带着你们的人赶紧滚,这几天再敢来这个酒店一步,我让你的脑袋上开个血窟窿。」
见夜执阳将这家伙放开,张扬猛踹这家伙一脚,那人连忙溜上已经没有车门的面包车,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开不成车后,先是狠狠踹了一脚小弟,换了个位置后,小弟开着面包车,一脚油门便扬长而去。
这位一走,其余五六辆面包车的壮汉色厉内荏地瞪了夜执阳等人一眼,可踩油门的速度皆是飞快无比。
「胡烈毛,你怎么了?」
见这些面包车甩出一条街的瘴黑尾气,张扬冷笑一声后啐了口唾沫,觉察到常年跟着自己的手下呼吸有些急促,转头见其面色不太自然,张扬出声问道。
「嗯?呃…就是觉得夜公子刚才的气势实在是可怕,没想到夜公子还是一位练家子。」
扫了一眼被扔在马路一旁的车门,这个叫胡烈毛的肥胖保镖说道。
「的确,没想到夜公子气力如此恐怖。」
闻言,张扬也一脸恭维道。
夜执阳笑了笑,没有多说话,转身带着钱不庭和张哥进了酒店。
张哥进入酒店大堂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古怪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