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高谈阔论,从刚进元老院基层人员开始,到一路成长奋斗,三人之间的互助、糗事,相互取得外号等等无话不谈,整个餐厅兄弟情深、其乐融融!
餐后,冯.诺门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盒雪茄,一瓶不知年份的酒。两人微笑着皆想:“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让人有惊喜!”
毕竟,他们不是来叙旧的,都有一肚子心事!
抽着雪茄,端着老酒,冯.诺门慢悠悠的说道:“最近,听说两位哥哥的手下为了一个外人,搞得有点不愉快呢!”
终于到了摊牌的时候了!
塔克特接过了话:“是有点误会!我的属下办事不力,却又推责给别人,搞得大家都没面子!我回去要严查一下,撤掉几个人的职务,把他们调到偏远的感教中心惩戒他们!好叫他们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明明实力不允许,还想教训别人,真是该死!”
他的意思冯诺门立马听出来了,科博当然也听出来了:你这摆明就是讽刺我守密院吧!什么实力不允许,明明是说我科博本来有实力,可偏偏就愿做缩头乌龟,被劳特斯坦唬住了,不但不敢给政府翻脸,而且还把怨气撒到传谕院身上。这就罢了,还说我该死,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冯诺门没有吭声,他在等待着科博的回应,他知道这两个老狐狸的说话艺术,自己在他们面前谦虚的很!他决定发扬一下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他在这两个老哥哥面前不装x,当然目前暂时不敢。
科博此刻在想:这塔克特都是熬成婆婆的人了,怎么说话还像个小媳妇?吞吞吐吐地让人不爽!
姜还是老的辣!他脑子转得飞快,稍停便有了主意,决定来个单刀直入,直接说出问题症结所在。他认为目前大敌当前,先团结好自己身边的力量方能一致对外,这想法同冯诺门简直不谋而合了!
他便笑眯眯地说道:“塔克特兄弟,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一直严厉管教不听话的手下的!特别是破坏咱们元老院团结的分子,我们一定要严惩不贷!记得把受惩罚的那些人的资料发给我,我有机会时给他们上上课!”
“两位兄弟都知道,现在政府在法典的理念上,已经同咱们渐行渐远,尤其是以执法部为首的强硬派,简直是偏离要义更加远了。我觉得,劳特.斯坦擅闯守密院的事,是有预谋的,一是窥探咱们的底线,二是借故离间我们。结果,他基本上都达成了目的。可见,这个人很不简单,既有勇气,还讲策略!”
老冯和塔克特听他这么一分析,顿觉自己的格局又高了一些,视野更加开阔了。这守密院老大果然眼光更高一筹!
“纵观目前局势:政府鹰派力量空前增强,白曼德先生现在根本压制不住执法部了,充其量只能领导资源部做做民生保障业务了;整个社会变得逐渐动荡不安,信仰体系已经受到了野蛮的挑战,这个挑战既来自地下,还来自政府,简直就是多事之秋。因此,前有执法部上门挑衅,后有反抗军暴力破坏,两位兄弟,命运已将咱们放在了多羁的十字路口了。”
“所以,咱们应当摒弃内部一切的不愉快,求同存异,在一致对外上寻求统一。大事讲原则,小事好商量。唯有这样,咱们这个年轻的教义才能得以继续发扬光大。”
“反思历史,教义以其强大的生命力,推动着整个世界的运转。古时教义众多,教派林立,简直是百花齐放,催生了很多伟大的文明。但是,强大的、持久的信仰并未将这个世界发展的更好,他们没有做到和谐发展,也没找到一种平衡。在各自为大的文明中,他们通过战争外交或者经济制裁,常常将己之所欲、强加于人,这种做法常常导致国家之间彼消我长等情况的拉锯战、消耗战。不出意料,旧世界就在一声巨响之后消失了!”
“因此,新的教义在废墟中产生、发展、壮大,是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