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着这层关系,我何时何地都不能出现一丝差错,否则受害的不仅仅是我,还会牵连到你。
白日里出了一天日头,雪滴滴答答地化了,雪水顺着房上瓦楞的缝沿滴落下来。到了夜里骤然转冷,尚未落下的雪水便在瓦楞角上结成了又粗又锋利的冰棱,这些冰棱有时无厘头地倏然掉落下来,锋利的冰刃戳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汐照进屋时堪堪躲过一道冰棱,搓搓冻僵的手指,双颊冻得通红。
白隐忙唤她来火盆前烤烤火暖和暖和。
汐照大多数时候不苟言笑,总是带着礼貌性的微笑安静地站在一旁,只有很少时候会露出寻常女子该有调皮可爱,比如今晚。她自如地凑在火盆跟前烘手,脸上的笑意深深的,待暖和过来,便想起来自己的本职工作,对白隐说道:“夫人近日感觉如何,我来为夫人诊诊脉吧。”
白隐亦如往常毫不犹豫地将胳膊伸过去让她察看,没露出丝毫破绽。
切脉片刻,汐照收了手,冲白隐福了福,笑道:“夫人身体恢复的很好,再服两日药便能将毒彻底解了。如今您身在魔界,离天庭十万八千里,天帝再有能耐,也管不到这里来,夫人尽可安心了。”
白隐也露出笑容,拍拍她的手,夸赞道:“多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