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站在一辆车旁跟人说着什么,一个小伙子往车里搬东西。
老九停好车,走过来跟许主席打招呼:“老许,干吗呢”
许主席笑道:“九哥来了。这不中秋节了嘛,给几个老关系送点月饼。”老九走近了说:“叶子农的调查结果出来了,这不,刚拿到就给你送来了。”许主席说:“走,屋里坐。”
进到许主席的办公室,老九把调查报告和8美元拿出来。
许主席异地问:“钱没用完吗?”
老九说:“人家不挣这个钱,只收了成本费。”
许主席看了调查报告,说“嗯,跟传的差不多。行啊你,路子挺硬的嘛。”老九说:“嗨,别提了,人家是真不愿意沾这事,也就碰上我这么个不识相的。”
许主席说:“办成了就好啊。”
老九说:“要是戴梦岩还刁难叶先生,后续资金我出了,我信他。”
许主席说:“我和老钱商量过,没冻结那1万补偿金,有点过分了。这里面戴梦岩的利益最大,真到成事的时候用钱,我看她比谁都掏得快。”
老九说:“朋友说,有人也在调查叶子农,走的是正规渠道。”
许主席说:“可能是红川方面,人家也要摸摸底呀。”
老九问:“那事怎么样了?”
许主席说:“听雪红说还不错,名单多报了5个,叶子农也没说什么。”老九说:“这种事要放开了,那还不跟涨潮似的,要不咋叫出国潮呢。”许主席拿出通讯录查找电话号码,一边说:“我得跟布兰迪说一声,人家出的钱,这就算有个交代了,再让他抽空把钱拿回去。”
查到了号码,许主席给布兰迪打电话,先打到布兰迪办公室,布兰迪不在,许主席这才想起是周末,又打到布兰迪家里。
那边布兰迪接到电话,很职业地问:“你好,哪位”
许主席说:“我,老许呀。”
布兰迪马上变成了随和的语气,说:“是许主席啊,你好!你好!有事吗?”许主席说:“柏林,叶子农,想起来了?调查叶子农的报告送来了,跟你说一声,有个交代。另外调查费没用完,还剩了8,你什么时候抽空拿回去吧。”
布兰迪问:“调查报告是英文的吗?”
许主席回答:“当然啦,你花的钱嘛。”
布兰迪说:“好的,好的。你稍等,我马上去拿。”
许主席对布兰迪的反应有些意外,愣了一下,说:“哦,好的好的。”
放下电话,许主席说:“他说他来拿,好像挺感兴趣。”
老九说:“想拿就拿呗,在柏林他们争过几句嘴,话不投机。”
许主席忽然怪怪地笑了,说:“刚才布兰迪声音不对嘛,有点喘气。”老九一时还没明白,问:“怎么了?”
许主席笑着说:“过生活呢。”
老九哈哈一笑,说:“你看你,坏了人家的好事。”
布兰迪接到许主席的电话后反应异常迅速,马上开车来到了华商会,他让女朋友在车里稍等,自己进了商会,也就是几分钟工夫就拿着调查报告和8美元出来了,许主席把他送到门,招招手看着他开车走了。
驶离华商会不到两公里,布兰迪靠路边停下车,就在车里看文件。文件内容不多,但他看得很仔细,看过一遍再看一遍……文件印证并放大着他在柏林的那个微弱的敏感,他的心情也在这其中发生着变化,他感到正在看清一种东西,并且被这个东西推动着。他觉得自己那种踌躇满志的感觉又回来了,那种踌躇满志只在他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曾经有过,那是一种久违的、已了感。
女友看。
布兰迪仿佛没听见,而是自言自语道:“我的直觉是对的。”
女友布兰迪说:“如果一个人不是因为工作去研究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