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言微带烦躁,冷肃着眉,“让你脱就脱,你开个价。”
他这么直接,池苏安反倒放下了心。他嗤一声,慢悠悠拿着衣角擦着眼镜,“盛队长这又是做么?”
“让我恶心你,你恶心回来我?”
盛淮言了,唇红齿白,偏偏像头啃着猛禽的野兽,“脱还是不脱?”
池苏安向来是得到处就翻脸的人。只要盛淮言不喜欢男人,他的底线就可一降降。他只为这又是盛淮言的哪种新癖,或者是新的看他的方式,打也打不过,不如趁机要处。
他连问没问,松开腰带脱裤子,“下次任务,我要亲自带队。”
盛淮言眯着眼看着,“可。”
裤子被干净利落脱掉了。
池苏安姿态自然坐着,两条白腿俏生生。盛淮言原本给他一件黑色的裤子,但临到跟头,他鬼使神差换了白色。
这会白色布料被隐隐约约遮挡着,池苏安上还穿着黑色背心,犹如琵琶半遮面,比不穿还勾人。
盛淮言猛吸了一口烟,呛得咳嗽不断还移不开眼睛。
池苏安只要有处拿,这点小场面轻轻松松能忍下,他看着狼狈的盛淮言,无声嘲,“盛队长,没吧?”
盛淮言一边咳嗽一边用手势示意,“分开点。”
真他妈变态的喜,池苏安心底骂骂咧咧,“下次任务,光子给我用。”
盛淮言烦得不行,“可。”
池苏安满意点点,如他所愿。
盛淮言眼睛要红的滴血了,池苏安还为是被烟气给熏红的。他夹着烟的手颤抖,跟犯了老年痴呆一样塞塞不到嘴里。
兴奋得脑控制不住躯体。
池苏安明显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么样的危险,但他本能对盛淮言这样古怪的反应感觉到了丝丝退却和警惕,他倏站起,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闪电紫光反射,在他的脸上打下一道冷冰冰的光。
盛淮言狠狠烟往上一扔,用脚踩灭,抬起头时,眼里像有着火光——他突然步朝池苏安走来。
池苏安强忍着一道闪电抽过去的法,冷眼看着盛淮言走到他面前,“你干么?”
盛淮言的呼吸粗重,他有着一张五彩韶华的脸蛋,此刻却紧紧咬着牙,磨牙声如黑石碰撞,脸上泛着可疑的诡异的红光。
“池苏安、池苏安,”如狗伸着舌头喘息一般的恳求,“我求求你,别动,你别动。”
池苏安眉头皱得死紧,盛淮言的样子像是磕了药一般,但现在谁他妈手里会有药。
——嘭。
他被盛淮言给推到了沙发上。
沙发是绝佳的沙发,池苏安知道这个牌子,意利进口,木料是木料,真皮羽绒,坐上去如坐在一朵软绵绵的云彩上一样软。
池苏安被推上去时,还往外弹了两下。
盛淮言跪在沙发前,着急脱去池苏安的鞋子,等池苏安反应过来的时候,盛淮言已经将他的脚放在了自己腿上,舔舐着苏安小腿向上。
荒诞的感觉骤然让池苏安没有反应过来。
短短片刻,盛淮言已经亲吻到了根处,他的呼吸越来越炙热,也越来越像是一条发/情的狗。
池苏安用拽着盛淮言的头发,他整个脑袋提起,审视他的表情。
表情已经不像是个人,脸看,少年,这会只让人觉得战栗恐惧。
盛淮言怎么能是这个模样?
这个癫狂的、扭曲着脸的人是谁?
盛淮言声音发哑,他的嘴中很软弱,动作却很强硬,“别动池苏安,求你了,一下子就,求求你。”
他刚刚吮吸过的苏安的皮肤上,一个个红印子合着水亮的光泽如梅花烙印,池苏安觉得又痒又疼,精神上的恐惧让防御线岌岌可危。
低吼着,推打着:“盛淮言,你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