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言口口喘着气。
他湿漉漉的眼睛下到上看向苏安,长长的睫毛哀怜得犹如林间小鹿,“池苏安、池苏安,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让我继续不?”
池苏安手中用,被拽住头发的盛淮言疼得“嘶”了一声,但疼痛像帮助了他癔症中清醒了过来,发红的眼中歹怔了一怔。
池苏安冷声道:“清醒了?”
盛淮言却露出一个,“池苏安。”
他摸上了池苏安的手,“你是当基老对吗?”
池苏安瞳孔一缩。
盛淮言低声了几下,他真的觉得自己有病了。
他其实很挑的,连战靴脏了会心情烦躁,极度不。
怕脏成这样,现在却觉得池苏安这老阴逼哪哪。
苏安下午回来后还没有洗澡。
淡淡的汗味不浓重,盛淮言还有些不满足。他闻得越来越深,嗅得越来越快,满脸涨红,手筋颤抖,像是牲口。
不,牲口比他正常。
池苏安问:“你我怎么做?”
“放心,我不喜欢男人,”盛淮言喃喃,又露出一个让池苏安有些毛骨悚然的,“我只是癖犯了,有点上瘾。”
盛淮言道:“你的第一步不是知道我和傅家的关系吗?别动,让我弄两分钟,我告诉你答案。”
池苏安有些狐疑,但他天生就是个赌徒,而盛淮言已经给了他要的筹码。
只是两分钟而已。
他缓缓松开手,如同一个国王一样悠闲往后一躺,靠在了沙发上。
给了他的对手两分钟的自由时间。
盛淮言抖着手摸上了他。
这非是害怕,也绝不是后悔。
而是压抑太过了之后,终于能释放一丝丝一点点的激动。
海汹涌要塑料瓶口倾出。
但海太,瓶口太小,只有这一条路的时候,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瓶口被撑破。
“嘭”的一声,洪流万丈。
池苏安绷紧了躯体,面上显露强忍之色。
盛淮言徘徊,呼吸,舔舐。最终张开嘴撕咬磨牙,布料被贪婪的唇舌浸湿变得透明。
池苏安手指抓在沙发靠垫上,强撑着过电般的酥麻和战栗,看着盛淮言埋在他上的后脑勺。
一瞬间,他甚至过于冷静的。
——盛淮言成了我脚下的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