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的脾性姨娘知道,只要姨娘乖乖听话,那这孩子生下来就会平安无事。我可能还会助姨娘更上一层,坐上侧室之位,也未尝不可。”沈若华温柔的嗓音带着十足的诱惑。
彭氏喘着粗气,死死攥着拳,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大小姐……不骗妾身?”
“那是自然,答应姨娘这点事,我还是有能力做到的。”沈若华温和的点了点头。
彭氏舔着干裂的唇,感激的冲沈若华磕头,“妾身愿意,多谢大小姐!”
……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几个彪形大汉挡在一处还关着门的店铺前,二话不说,抬脚便踹门。
周围的店家大都起来了,推门瞧了一眼,见来人面色不善,纷纷把头缩了回去。
那几个彪形大汉开口喊骂“谢徊!你这孬种给老子滚出来!”
屋内安静了片刻,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一大清早的敲什么敲!”
他拉了门栓将门打开,一瞧见这么多人,下意识便要关门,未果,被那群闯进来的大汉撞趴在地上。
那小厮胆怯的往后挪,口中道“你们要、要干什么!”
“谢徊那小子在哪儿?”为首的大汉揪住他的衣领,目光犀利的询问。
小厮惊恐的摇头,“我我我、我不认识什么谢徊,你们找错、找错地方了……”
那大汉见他不像说谎,嗤笑一声将他甩开,带着一票兄弟继续往里走。
楼上是住客的厢房,谢徊和李氏睡的正沉,忽的听到摔杂东西的声音。
李氏月份大了,脾气也见长,抬脚踹了一下谢徊,“楼下怎么回事,吵的要死,你下去看看去!”
谢徊也睡的迷糊,被她这么一踹险些掉到地上。
不过李氏现在既怀了他的孩子,自己又得靠她养着,谢徊忍了这窝囊气,随手披了件外袍推开门走了出去。
“王虎,你们吵吵闹闹的做什么呢。”谢徊一边打着哈切一边走下楼梯,等他揉醒了眼睛,才瞧见站在楼下几个来者不善的彪形大汉,谢徊浑身汗毛竖起,连滚带爬的往回走。
还没走上两个,就被追上来的大汉拎着领子拖了下去。
谢徊狼狈的趴在地上,一脸赔笑着说“大哥、大哥您别误会,我、我没别的意思,我昨天晚上去拿钱的时候遭人暗算,没拿到钱,我、我今天再去一回……”
“你以为老子会信你的话?”那大汉瞪了回去,“你在万金赌坊的事,这全京城的赌坊谁不知道你。你这龟孙,正经的家不回,躲到外室这儿来了啊!”
店铺的门还大敞着,百姓们都爱看热闹,附近的几个商家卷着帘子往这边瞧,听见大汉的话,纷纷吃了一惊。
“李掌柜原来是外室啊!”
有一户老板娘不屑的瞥了瞥嘴,“怪不得整日瞧不见她男人,多大年纪穿的骚里骚气的,原来是个做小的。”
谢徊被扒光了皮看,脸都丢光了,“大哥,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你以为老子和万金那边的人一样好说话!”大汉一棍子敲在边上的木桌上,直把那桌子敲得散了架,小弟给他搬了张椅子坐下,“老子就在这等着你,五千两银子,你今天拿不出来,就别想出这个门!”
“五千两?”谢徊瞪大了眼,“不是四千两吗?这才过去一天……”
“怎么了?规矩定在我们的手里,我们说五千就是五千。”大汉蛮不讲理。
谢徊死咬着后槽牙,那五千两债款像一座小山压在他肩头。
楼上休息的李氏见谢徊许久不回来,挺着大肚子走出来看看,却看见了店中的狼藉场景。
“这是怎么回事!”李氏惊呼着跑了下来,“你们是谁?”
待他说完了前因后果,李氏已经气得头晕眼花,指着谢徊便骂“你这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