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在近一年内四处搜寻,才寻到的东西,祖母尽管放心,这东西是能吃的,绝不会出事。”
“这金箔裹满了寿桃,却不知用了多少的黄金,沈小姐真是既博学多识,又肯为沈老夫人出财。”
杨老夫人坐在边上,有些吃味,暗暗对杨太师道“这丫头,我生辰那日都不曾给我寻过这东西!”
杨太师哭笑不得,见杨老夫人瘪着嘴,连忙凑过去安抚“华儿给你唱那一出戏可是亲自唱的,那寿桃是厨房的下人做的,哪里能比得上,你若喜欢,回去以后我让人做一份给你!”
“你做的哪能和华儿的比。”杨老夫人白了杨太师一眼,“到时我让华儿给我做。”
杨太师无奈的连连应是,这才把杨老夫人哄好。
沈府众人送上寿礼后,太子也呈上了皇帝给方氏赏赐的几件物什。
天色还早,献寿结束后,沈正平便喊上了献舞的舞技,歌舞后有唱戏和杂耍,安排的紧凑也不枯燥。
宾客分为几波聚在一起,年长些的自然是跟着沈老夫人一看观看府上的表演,年轻的便离了席在府上走动。
沈若华婉拒了几个贵女的邀约,正打算去寻杨清音,便有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他大口喘着气,跑到沈若华跟前,焦急道“大小姐,不好了,府前有人闹事,吸引了不少百姓看热闹。她们在、在府前大喊大叫的,还有个躺在车上病恹恹的老婆子,小的不敢赶人,请小姐过去看看吧!”
说话间,已经有嘈杂之音从前头传来,前院离沈府正门仅仅隔了一条抄手游廊。
沈若华遥遥往外看了几眼,从前院隐约能看见一些,也不知生了什么事,沈若华瞥见有几个百姓义愤填膺的拿手里的东西往沈府的匾额上砸,还有几个垫了脚去扯匾额上挂着的红绸。
侍卫手忙脚乱的制止百姓动手,却无法制止他们大喊大叫,短短几息的功夫,已有不少在外的宾客投目过去。
沈若华侧头吩咐小厮,“你快进去告诉爹爹和祖母,闹事的人太多,得爹爹和祖母亲自出去才能镇得住。”
小厮立即应了声,扭头就跑进了正堂,沈若华穿过抄手游廊来到门前,“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快住手!”
“现如今府上众多官员,诸位还请三思后行,莫要给自己添麻烦。”沈若华三言两语镇住百姓,放缓了音调又仔细询问侍卫“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看守的!”
“大小姐恕罪!是那对夫妇突然拉着车到府前大喊大叫,属下……”侍卫躬身作辑,一脸的难色。
那夫妻领着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婆子挡在沈府前,二话不说就开始哭嚎,他们也不敢擅自上前赶人,生怕那老婆子突然咽了气,到头来怨在他们的身上。
侍卫这话说完,下头的哭嚎声就响了起来,一个穿着破烂的小孩扑到车边,大喊着“奶奶你不要死!”
孩子的哭声引来百姓的众怒,大家不动手,皆是一脸怒容的指着沈府影壁上的寿字,大声唾骂“你们沈家的人连一个年俞半百的老人都不放过,人家被你们害的都快死了!你们居然还将若无其事的办寿礼!你们府里的老夫人心肠这么狠毒,不可能长命百岁!”
此人一呼百应,其余百姓纷纷讨伐起沈老夫人,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一家四口只管哭天抢地。
沈若华头痛的拧起眉,对侍卫道“去府上把老夫人和爹爹都请来!容他们这样闹下去不是办法,得把事情解释清楚!”
侍卫正打算转身去找人,便瞧见沈正平搀着沈老夫人,沈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沈老夫人被人打断生辰宴甚是不悦,板着脸来到府门前,手杖敲地,大喝一声“都吵什么!今日是老身寿宴,朝中众位王爷、大人皆在府中,诸位此番举动,难道不怕惹祸上身吗!”
百姓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