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照中式传统婚礼来准备,摒弃西式婚纱,秦斐然亲自打理好一切事务,甚至为尤凤霞送去了一套精美的中式礼服。只待明日,秦斐然亲自迎接她过门,无需轿车接送,而是请了几位拥有长江750摩托的公子哥帮忙。
确认所有细节均已妥善安排,秦斐然才安心下来,内心虽有些许紧张——毕竟即将迎娶自己心之所系的姑娘,但脸上的喜悦之情难以掩饰。
直至深夜,秦斐然忙碌着将所有需要布置的物件准备妥当,以确保明日不至于手忙脚乱。菜品、喜糖等一一核对清楚,整齐摆放在桌面上。
“好了,大伙儿这两天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查看无误后,秦斐然也准备骑上长江号摩托回家,心中满是对明日之事的期待和紧张。然而,“滚 滚 滚”,就在行驶途中,一个转角处的酒楼门口,一名男子被直接扔了出来,倒在街道上,一动不动。
秦斐然本欲不予理会,但看清那人面庞时,他立刻刹车停了下来:
“怎么会是他?”
地上的男子挣扎着爬起来,朝着酒楼门口冲去,口中哀求着:“求你们了,再让我玩一把,我一定能赢!”
棒梗跪在地上,眼神灰暗,对着面前的大汉苦苦哀求,那模样比丧家之犬还要可怜。
“滚 滚 滚,没钱还玩什么玩,要么赶紧回家拿钱去!”
秦斐然在一旁看了一阵,最终还是决定将棒梗带回家。这小子,不就是沉迷赌博这几日么?
尽管这是一家看似寻常的酒肆,实则内藏乾坤,是个暗中进行爪型赌局的隐秘场所。令人费解的是,棒梗怎会涉足此地,恐怕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以致于彻夜未归,直至此刻也无意归家。
“我定要把输掉的钱都赢回来,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就算你叫祖宗也没用,你身上没钱,赶紧走人,要么就拿钱来玩!”
壮硕的大汉对棒梗的恳求置若罔闻,直接将他挡在门口,这时秦斐然走了过来。
“棒梗!”
“秦斐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是不是特意来看我笑话的?快滚开!”
“你的笑话还不够多吗?赶紧跟我回去,你妈都要急疯了。”“关你什么事,别碍事!”
此时的棒梗已然执迷不悟,仍对着门口大汉苦苦哀求,想要进去再赌上几把,即使口袋里已经空空如也,明知无钱下注,却仍不死心。
哎,看样子最近几天他的赌瘾愈发严重了,估摸着前几天回家是因为输了个精光,回康践曦那里舔舐伤口去了。昨晚一夜未归,恐怕是赢了几把,欲壑难填,结果却是越陷越深,一路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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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他那厚重的黑眼圈、凌乱的头发,还有那身散发着浓浓酒气的衣服,哪里还有一丝人的模样?
罢了!既然他不愿回去,秦斐然也不再强求,决定让秦淮茹亲自来看看自己儿子如今变成了什么德行。他跨上长江牌摩托车,疾驰回院,稳稳停好车后,迈开大步走进院子。
正好撞见秦淮茹正在做法事,傻柱正与另外两位大爷商量该如何治疗那个任性的棒梗。
“秦淮茹,我刚刚在春意酒楼看到棒梗被人教训了一顿,你们赶快去看看吧!”
“真的吗?”
“我刚从那儿回来,本来想带他回来,可他死活不肯,我只能告诉你们一声。”
秦斐然摆摆手,反正他说的是实话,不信的话,估计棒梗那小子今晚都不可能主动回来。
“傻柱,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别耽误了!”
“走走走!”
秦淮茹和傻柱急忙忙赶了出去,一路小跑来到那家酒楼,恰好看到棒梗又要往里冲。
“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