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强的建筑艺术,是否会成为历史文物古迹,统统看不到。
即便想到,他们也会认为是一个莫大的包袱,没有任何经济价值可言。
国防军进入大清各大城市之后,收集各大城市的文化传承资料,同样也肩负着拯救这些历经历史风雨淘洗流传下来的文化遗产任务,显然,眼前的武汉和上海、江宁、羊城一样,都具备这个条件。
长江流域开埠的口岸仅剩宜昌,那里的洋人对国防国军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乌海没有再亲自前往,而是派海军和李成谋的水师营前往解决。
这些天,他留在武汉带着李成谋不停的跟湖北本地官员交涉,分别与湖广总督卞宝第、湖北巡抚谭钧培、汉阳府知府逄润古、武昌府知府王庭桢见过面,交谈颇深,有着一种畅想武汉未来的气势。
当然,本地官员最关心的是洋人和洋行的处理,以及朝廷对国防军的态度,他们不敢做出太多的承诺。
而乌海最关心的是三座古城的保护,汉阳城和汉口城相对好说,汉口城在1861年前建设的古建筑并不是太多,只有英租界的一些建筑有些研究价值。
汉阳城是州(郡、军、府)、县两级行政治所之地,城垣之内,府衙所在,城垣以外,民房林立。
和武昌不同,汉阳没有军事重镇的职能,在汉口诞生之前是武汉两镇的商贸旅游之城,商业繁华,宗教场所集聚,亭台楼阁鳞次栉比,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在此留下数不胜数的足迹和墨迹。
漫步汉阳,乌海看到了很多后世只闻其名、未见其踪的古建筑有传说伯牙遇子期,樵夫识琴师,“伯牙抚琴会知音”所在地,为纪念传颂千古友情而修建的“伯牙台”,也叫“古琴台”。
有明朝汉阳太守范之箴为铭记大禹治水之功德,而兴建修葺扩建的禹稷行宫(禹王庙)的三大主体建筑晴川阁、禹稷行宫和铁门关,楼阁对峙,交相辉映,彰显着四千多年前大禹的丰功伟绩。
有汉阳府大小衙门汇集的“县正街”,粮府署、镇南殿、隍城府、鼓楼、县署、界司狱、学府、贡院、县丞署,从朝宗门向西,直抵凤山门(西门)。
有石雕、石刻清晰可见的“贡院坊”,还有古楼东街、太平巷、共勉街、七里庙、十里铺、琴断口、朝阳庵、兴国寺、黄公书院、玉清宫、水月庵、禹公矶、雷祖阁、杨泗庙……
进入武昌,又是另外一种感受,登上黄鹤楼俯视武昌古城,一副“古城武昌,开门见山,举步遇水”的画面出现在乌海眼前,两千年历史的城市布局脉络非常清晰,城内官署、书院、商号、住宅集中,城外西长街商贸集市异常繁华,十里青石铺路,两旁店铺林立。
千年风雨武昌城因“武”而“昌”,城内衙门云集,各级衙门荟萃,九大总督之一的湖广总督封疆大吏衙门、省级的三司衙门、武昌府级、江夏县级官署。
因“武”而“昌”,只当少不了“文治武功”,湖广贡院集两省科举而生,因之而兴盛,作为官学之所,地处凤凰山南麓,受人瞩目。
与之遥遥相对的是玉带街武昌孔庙,曾被太平军捣毁,现在已经重建修复,盘踞于蛇山南麓坡,依旧是受万人瞩目的神圣之所,双重翘檐和黄色琉璃瓦,远处清晰可见,进入其中,庙内建筑周身环绕柱廊,多层石级台面,石栏杆,庄重奢华无比。
庙内的大成殿、崇贤词、月弓桥、棂星门、御碑亭、“道冠古今”和“德配天地牌坊、“状元桥”及桥两侧的“卧龙潜渡”、“黄海飞虹”石刻,引人入胜,流连忘返。
让乌海对这些古建筑的保护之心尤为强烈,想想后世的《千年古城保护与复兴规划》,即便复制得在好,依旧是个“假古董”而已,根本没有这原汁原味的浓厚气息。
城外十里长街一线贯通,商业繁荣,人烟稠密,维新、伍亿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