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年眼睛亮了亮,这跟自己的对象一个姓儿。
突然间,
他想到了钟娇最近好像是请假回了老家,于是大脑里的一根弦子,突然崩塌了一下,他试着问:“爷爷,我对象的名字是钟娇,钟情的钟,千娇百媚的娇。”
“也姓钟啊!”顾家声突然感觉心里不突突的慌了。
就感觉心里毛毛的,
女方姓钟,
对象也叫顾时年……
越想,顾家声就感觉双腿发软,还想到了在钟老头儿面前说下的一堆话,他摸摸脑门:“回头,我打一个电话再问问。”
顾家声想了想,直接就要给顾时年撂下电话。
“爷爷,下次,你记得打电话的时候问问,你战友孙女是不是叫钟娇?”
“知道了。”顾家声烦躁的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顾家声看了眼碍眼儿的二儿子,还有二儿媳妇,“行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看着人都走出屋子了,
顾家声想了想,上次接的钟大福的电话,是南市一个小县城邮局的电话,他查过了,眼下找也找不到人。
想了想,
他又喊了一声顾维国:“老二回来!”
“爸,啥事?”顾维国刚出去,刚准备休息一下,就被他家喊了一嗓子,他推开门,走进来问。
“你那个,有一个学生,是不是在南市的一个县城里任职,我记得是大河县,你们去查查,帮我找一个叫钟大福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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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大福不说地方,他挖地三尺也得找到人。
顾维国一看他爸严肃的模样,就知道是真的,于是他赶紧道:“我马上打个电话。”
于是,
顾维国直接拨了县委的一个电话,
有干事接了,问:“什么事?”
“找苏瑾瑜副县长。”
“好,您怎么称呼?”小干事问。
“顾维国。”
“好,您稍等。”
两分钟后,
一道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来,还有呼呼直喘的声音,“顾老师?”
“嗯,我找问点事儿。”
“老师您说。”苏瑾瑜礼貌又尊重顾维国,跟在J校的时候一样,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临回大河县前,他去跟老师道别了。
没想到老师还记得自己来了这个地方。
苏瑾瑜有点受宠若惊。
“你们县有一个叫钟大福的老人,大约是六十多岁,能帮我打听一下吗?最好能找到人,然后让他给我们回一个电话,电话就是……”
苏瑾瑜赶紧点头:“老师,我记住了,我马上去查。”
撂了电话,苏瑾瑜想了想在学校的时候,如果没有老师,自己都饿死了,虽然有粮票,但是后妈一家天天催天天要,不给就来学校闹腾,是老师帮助了自己,打发走了后妈吸血蚂蟥一家。
打完电话,苏瑾瑜拨了县下辖的几个公社,分别给了自己主管的几个社长,让他们帮忙打听一下,然后他骑着自行车就去一个地方。
听说,大河县有一个叫做钟家庄的地方,这个地方,应该姓的钟比较多,他先去打探一下,刚来县里的时候,他还摸排过这个县的防洪大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