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替她看诊一事,就疑点重重,我是担心,她嫁给王爷,是别有所图!”
“嘘!这件事,以后就别再议论了!敏敏公主和皇室联姻,是事关朝政的大事,至于选择什么人去完成,那都是父皇决定的!好在王叔和敏敏公主两情相悦,这桩联姻,也算是成全了他们。”
“可是”
“可是什么?”丰曜追问,眼角又闪烁着些许冰冷。
“没什么,”嘴上弱弱的应着,心里却暗暗的替金若霖惋惜了一把。
“好吧,天色已晚,你歇息吧,我就先走了。”丰曜起身,准备离去。
“殿下,”瑾苏叫住他,问道,“倘若今日被赐婚的人是你,当如何?”
丰曜止步转身,一脸笃定,“绝无可能!”
她不知道,他的这份笃定是来自于哪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那样的问题。
许是昨夜宴饮有喜事加持,众人都喝得比较尽兴,以至于都日上三竿,各个营帐才开始有活动的迹象。
一大早,瑾苏特意让白芨准备了些清淡的粥,并亲自给金若霖送了去。得知金若霖此刻并未起身,她便将东西交给了正在收拾行囊的丽香。
白芨和白芷都在为明日返程做准备,瑾苏便前往安夏雨处,准备帮她换药。
行至营帐门口,便听见里头骂骂咧咧的。仔细听来,这才知道,起因是杏儿对她的称呼。
“贵人饶命,贵人饶命,奴婢知错了,以后奴婢再也不敢叫错了!”杏儿哀求道。
“罢了,罢了,这次就不与你计较,自己下去打十下嘴巴子就是了!”安夏雨冷漠道。
瑾苏听不下去,掀开帘子进去,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杏儿,故作疑惑的问道,“妹妹这是怎么啦?有伤在身呢,怎么还发这么大火?”
“唉,长姐,我也不想,可是这杏儿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一点都不过脑子。若是从前毛毛躁躁就算了,如今还是这样,让外人听了去,还以为咱们相府管教不严,丢了咱们相府的脸面!”安夏雨一脸无辜的解释着,完全没了适才的冷漠无情。
“来,先换药吧,”瑾苏端着瓶瓶罐罐和纱布走到安夏雨床沿坐下,着手替安夏雨换药的同时,又对杏儿和梅儿道,“明日就要返程了,你们二人还不下去收拾行李吗?”
二人皆不敢动,抬眼看向安夏雨,似乎在等她发话。
安夏雨笑笑,“没听到长姐说的话吗?还不下去!”
“是,奴婢告退!”二人齐声应道,然后低着头,畏畏缩缩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