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安鹤庆不可置信的问道。
“千真万确!”
“那你为何不早说?”晋妍好像找不到什么话说,但又觉得此时气势不能输。
“您从未问过呀?再者说,咱们相府吃喝不愁,我说这个干什么!”
晋妍被瑾苏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安鹤庆默不作声的端起茶杯轻轻的吹了一口,但却并没有喝,随即放下茶杯,起身脸上已经挂着笑,“既然已经说清楚了,那便没事的。”
走到瑾苏身边,又略微有些担忧道,“只是你一人便拥有如此多的庄园,怕是会惹人非议啊!?”
“父亲放心,庄园虽多,但大部分都是师傅的,也都是师傅负责打理,我从未出面过。况且此事尚无几人知晓,只要咱们自己不说,外人根本无从得知,应该不会因此而怀疑父亲的清廉。”
瑾苏说完,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晋妍。
“看我做什么,我知道这件事的厉害之处,自然不会乱说。不过你平日里,也应当收敛一些,否则迟早会惹火烧身!”
晋妍刚说完,安鹤庆就附和着,“对,公主说得对,苏儿,你要时时记住,如今你的一举一动,都和整个相府息息相关,密不可分了。”
瑾苏微微欠身,应道,“是,父亲教训的是。苏儿之前也是看王姨娘她们母女吃不饱,穿不暖的,所以才动了恻隐之心。不过以后苏儿会谨记的。”
“好啦,好啦,我也愿意相信你以后会有所收敛。今日也累了一天了,快些回去歇着吧。”晋妍听到她提到王姨娘的事,便急着下了逐客令,想必也是或多或少有些心虚的吧。
安鹤庆也微微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瑾苏躬身行礼,便退了出去。
说到底,晋研毕竟是一国公主,即便当真有些过分的事情,安鹤庆在权衡利弊之下,应该也会隐忍不发。更何况现在只是区区一个妾室受些委屈,根本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
这时瑾苏忽然有些明白,娘亲当年为何会坚持不肯做妾室。当然,娘亲和王姨娘还是有所不同的,毕竟父亲是真心爱护她的,否则也不会招致杀身之祸。
想到这里,她心里更加清楚,复仇之路铺满荆棘,要颠覆晋研在相府的地位,绝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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