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之后，永乐就带着两个最小的老婆逛秦淮河去了。

因为刚过年的缘故，现在的秦淮河显得还有些冷清，但是并不妨碍他陪美女逛街，寻找一下先结婚后谈恋爱的感觉。

曹无双还好，她现在又接过了明珠那些珠宝生意，做事又比明珠用心得多，有点职业女性的范儿了，到了京城后都喜欢往京城各大珠宝店考察珠宝生意。

阿伊莎和苏酥都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女，正是天真烂漫时，最喜欢拉着永乐陪她俩到去逛街，和当初的明珠差不多，有点粘人。

她们倒是没觉得秦淮河旁边的柳树有多么曼妙，河水如何碧波荡漾，光是两岸密密麻麻的宅院和店铺都让她们大开眼界。

大明的都城实在太大了，快有她们老家一个国家大。

永乐现在也觉得，看美女是享受，看美少女更是享受，至少比看朝堂那一帮横看像老油条、竖看像搅屎棍的家伙舒服多了吧？

什么是永乐？君臣同乐是鬼话，与美女同乐才是当永乐皇帝的真谛！

方孝孺也参加了新年的第一次早朝，还站在朝堂上比较靠前的位置。

随着诸王跟疯狂狗似地上前发难，他不由把身子往后挪了挪。哪怕刚才又被诸王翻旧账，他也只是冷眼旁观，看永乐皇帝如何打赢这一架。

他此时的心情很复杂，既希望永乐赢，打得几个跋扈的亲王满地找牙；又害怕永乐赢，因为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永乐一赢，估计下一个挨收拾的就是他们这些监察御史了。

散朝之后的一连好几天，他都呆在都察院的衙门里喝茶，无所事事，总感觉有点郁闷。

于是他又在家中找来几人喝酒解闷，说着说着，大家又是满腹牢骚。

“总宪啊，都察院的御史们不能参加小朝，如何监督百官，匡正君王？”

“练尚书，陛下刚立的规矩，百官拥护，你叫我们如何反对？”

“你看陛下每日一手牵着一个蛮夷女子在秦淮河边欣赏风月，既无男女之妨，也无君臣之礼，不大妥吧？”

“这个不要提了，陛下一向不拘小节。”

“要不，我们建议陛下从京城名臣大儒家再选几名知书达理的妃子，也好改改他的性子？”

“让我好好想想……”

正月初九小朝过后，简单讨论完朝廷大事，内阁首辅蹇义突然向永乐递过来一个长长的名单。

永乐不由一愣，只听蹇义说道：“陛下，这是臣等为陛下选取嫔妃拟定的一个候选名单，请陛下从中选取数名，充实后宫。”

永乐有些无语，感觉这蹇义好像不务正业，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这名单上都是哪些人哪？”

蹇义答道：“都是京城名臣大儒和勋贵之后，有翰林院李翰林的女儿，兵部黄尚书的女儿，户部韩尚书的妹妹，营国公的小女儿，还有臣的女儿……”

永乐问道：“朕的妃子够多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蹇义答道：“这是臣等的一番心意。”

永乐说道：“难道因为是你的心意，朕就非要接受吗？真是闲得蛋疼！”

蹇义没想到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这个主意其实是昨晚方孝孺找到他时说的，说是帮皇帝找几个贤良端庄的大家闺秀，也许中间会出一个长孙皇后、马皇后一样的人物来，能让皇帝不再我行我素。

蹇义见自己的女儿也在上面，想都没想都同意了，结果这么打脸。

事后方孝孺也没有气馁，马上又策划了一件事，继续把手伸向永乐的后院。

正月十一日，新年后的第二次大朝，所有的在京七品以上官员都可以参加这次朝会。

被排出小朝范围内的方孝孺就迫不及待带了